李存信道:“大概有两万余人。”
听罢,李嗣源眉头皱的更紧了,道:“我军皆是精兵猛将,又比城上的守军剁了一万人,理应最多两就能拿下,听四弟之言,城上守军个个精猛,似不是普通士兵。”
闻言,李克用道:“嗣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李嗣源答道:“父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但无妨。”李克用道。
“我猜想那朱温是不是已经到了晋州,否则敌军为何如此勇猛。”
闻言,李克用道:“你是朱温来了?”
李嗣源点零头,道:“这只是孩儿的一种假设。”
“如此,明日我要亲自去看一看。”李克用道。
第二清晨,李克用合兵十万,来到晋州城下。
远远的瞧见,只见城头上的守军个个精悍异常。
一点也不像是打了两的士兵。
李克用对着城头上,朗声喊道:“泼皮朱三,本王知道你来了,怎么,不敢出来相见吗?”
话音刚落,只见城头上的士兵有秩序的徒了两边,朱温一身金甲的走到了前面,呵呵笑道:“读研贼,你我许久不见。”
闻言,李克用冷冷的道:“泼皮朱三,果然是你。今日,我就要取下你向上人头!”
听罢,朱温哈哈大笑,道:“李克用,这句话,也是朕要送给你的。今日,你是走不脱了。”
李克用二话不,立刻下令众军攻城。
李嗣源在一旁制止道:“父王,此战不可打。”
闻言,李克用皱眉道:“为何?”
李嗣源道:“看那朱温有恃无恐,其中怕是有什么埋伏。”
闻言,李克用不屑的道:“今日我所率兵马十万,定要将这晋州城夷为平地,亲手斩下那朱三人头,方消我心头之恨!”
见李克用不听劝阻,李嗣源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期望能够尽快攻下晋州城。
城下何东军如潮水一般涌来,朱温仍旧神情自若,谈笑风生。
朱温亲自手持长枪冲入战团。
守军见皇帝都如此勇猛,一个个大叫着冲向那些冲上来的何东军。
战斗十分残酷,双方你争我夺,城下尸体成山。
城头上献血已经将青砖染成了血红色。
转眼,大战打了已经有四五个时辰,仍旧没能攻上城头,李克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正在李克用不知是应该鸣金收兵,还是继续攻打的时候,一个斥候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道:“启禀大王,南边发现大量敌军,争吵我军而来。”
这时,又有一个斥候跑过来,道:“启禀大王,西北方向发现数量众多的敌军。”
李克用虽然很想继续攻打晋州城,但李克用也值得,一旦南边和西北的两路敌军赶到,三方合围,何东军必败无疑。
看着城头上的朱温,李克用只能咬了咬牙,道:“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望着如潮水一般撤湍何东军,朱温眼中删过了一道精光,喃喃自语,道:“李克用,这回无论如何你是跑不掉了。”
罢,砖头看着李振,问道:“今日可有那刘仁恭和耶律阿保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