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石玉又昏迷了三,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见石玉醒了,李若男一脸惊喜的道:“官人,你可总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把男儿可吓坏了。男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官人了。”
着着,李若男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并且一头扎到了石玉的怀里。
刚刚苏醒的石玉还有点头蒙。
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形。
只见现在身处一个帐篷里。
过了许久,石玉这才虚入偶读问道:“这里是哪里?”
闻言,李若男道:“官人,这是男儿的行营大帐啊。”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封丘吗?”石玉喃喃道。
闻言,一旁的柴荣眼睛低垂了下去,低声道:“义父,难道您忘了吗??朱温水淹封丘城,城中数万百姓和士兵几乎全部葬身鱼腹。”
听罢,石玉身体一震,眼睛顿时变得湿润,喃喃道:“都是我害了他们,若不是我不听军师之言,执意要夺取封丘,也不会遭此横祸。如今我该如何向他们家中的父母妻儿交代?”
着着,石玉的眼泪就淌了下来。
见石玉如此自责,李若男宽慰道:“官人,你不必自责,这都是朱温下令干的,与官人无关。”
柴荣也在一旁道:“是啊义父,即便义父不夺取封丘,将士们也迟早会因为饥饿或者生病而去世。”
石玉却一个劲儿的摇头。
过了好半晌,石玉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闻言,柴荣和李若男互相对视一眼。
李若男道:“也好,官人昏迷数日,想必早已经饥肠辘辘,男儿这便去给官人做些吃食。”
罢,李若男给柴荣一个颜色,一行人从房间退了出来。
很快的,李若男便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来。
只见石玉呆坐在原处,双眼空洞。
李若男知道石玉受了不的打击,便宽慰道:“官人,这自古以来,凡是行军打仗,哪有不死饶?将士们既然从军,心里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官人,你还是快些吃点东西吧。”
“男儿做了官人最喜欢喝的南瓜燕窝粥,来,官人喝一点儿。”
着,李若男一勺一勺的味道了石玉的嘴里。
石玉的嘴巴只是一张一合,机械的吃着。
双眼仍旧空洞无神,甚至都没有站动一下。
简单的吃了一些食物之后,刘若男又给石玉喂了药。
或许是吃了药的缘故,石玉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石玉眉头紧皱,嘴里还不时的喊道:“快走,发大水了,快走。”
见此情形,李若男深深的叹了两口气。
转眼,又过了两日,石玉身上的外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只是申请还有些恍惚。
这一日,绿衣忽然跑了进来,道:“启禀郡主,部下已经探明了一条道路,可以躲过敌军,直到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