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渥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们四个人看着办便是。”
罢,便向后殿走去。
看着杨渥的背影,徐温眉头紧皱,道:“三位大人,您看这?”
闻言,太傅王岩叹了口气,道:“陛下这性子,弱势不改,必成大祸。”
闻言宰相王少甫宽慰道:“陛下毕竟尚且年幼,更何况刚为人君,定然有些生疏。日后只要我们几人多多管教便是。”
闻言,众人纷纷点头。
徐温道:“如今军情紧急,片刻不能耽误,我打算明日领兵出征,至于这粮草转运就有劳三位大人多费心了。”
闻言,张颖、王少甫纷纷道:“徐将军言重了,你我皆是同朝为臣,如今国难当头,理应荣辱与共。”
“如此,那我便在此多谢诸位大臣了。”
王岩点零头,道:徐将军,军情紧急,你还是早先安排人马出征吧。
闻言,徐温应了一声,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徐某先行告辞。”
罢,徐温便想点外走去。
徐温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骑马出了扬州城。
直奔城外的军营而去。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徐温来到军营。
此时,三军早已经点卯完毕。
三万大军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三个万人方振,等待着徐温下达命令。
而在众多士兵之前,则是许多军官。
其中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将军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那年轻将军身高八尺,英眉剑目,相貌堂堂。
尤为引人瞩目的是在其额头正中间有一个好像火炬的淡青色胎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温的养子徐知诰。
徐知诰本姓并不姓徐,原名姓李,父亲城市大唐的一命参将,后来在一次战役之中为敌军所败,杳无踪迹。
徐知诰便随着难民一路南下,来到这扬州城。
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杨行密在回军的途中,在街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沿街乞讨的少年郎,发觉这少年郎仪表堂堂,心生喜欢,便收为了养子。
教授了徐知诰许多的东西。
而徐知诰也是谦虚好学。
比起杨行密的那些儿子,徐知诰是在是太过优秀。
而且杨行密对徐知诰也是越来越器重。
自己的儿子还没当官,就让徐知诰做了忠义郎。
正因为如此,杨行密的那几个儿子对徐知诰很是嫉恨,百般刁难。
再加上杨行密的那些妻妾成的闹腾。
杨行密烦不胜烦,便把徐知诰过继给了徐温当养子。
徐温对徐知诰更加器重,而且徐知诰也十分争气,每次出征,都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刚满弱冠之龄,徐知诰就做了先锋官。
见徐文来了,徐知诰很是恭敬的道:“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