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文庸冷哼了一声,道:“你还冤枉,你的侄儿林甫与杨烨合谋,把主公欺骗的好惨,你该当何罪?”
时蒲冷笑一声,道:“林彦增啊林彦增,你真是有一个好侄儿。”
闻言,林彦增跪行了几步,上前抱着时蒲的腿,道:“主公,下官是在冤枉,下官与那林甫虽然名为叔侄,但却没有多少往来,否则那林甫逃跑之时为何不来通知下官?至于下官与杨烨,更谈不上亲近二字。想必主公还不值得,当初杨烨刚率兵进入长安城的时候,便差点儿把下官给杀了,下官是花了二百万两银子这才保住了这条性命。”
听到二百万两银子这几个字,时蒲眼神一眯,冷哼了一声,道:“二百万,林彦增,你这条性命到时很值钱啊,我怎么就没见你给我这么多银子?”
闻言,林彦增赶忙道:“如果主公肯饶下关一命,下官也给主公二百万两银子。”
闻言,时蒲嗯了一声,冷冷的看着时蒲。
时蒲刚忙改口,道:“不,不是,只要主公绕过下官这条命,下官愿意拿出全部的身家。”
听罢,时蒲冷笑一声,道:“林彦增啊林彦增,到现在了你还弄不清楚情况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不妨告诉你,你这条命我是要定了。不光是你的命,还有你全家的命!至于你的那些钱财,你死了,不都是我的吗?”
罢,时蒲一脚把林彦增踢翻在地,然后向外走去。
随机,就有一个狱卒上前关上了牢门。
林彦增连滚带爬的来到门前,隔着下面的一个一尺见方的窗子喊道:“时蒲,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第二一大早,林彦增的一家五十余口,不论男女老幼就被送上了断头台。
时蒲正在宫里清算着从林彦增家里抄没的家产。
看着慢慢的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时蒲冷笑道:“想不到这林彦增到时挺能贪污的。竟然贪污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全部充作军饷。”
这是,胡文庸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几口大箱子,不禁也有一点眼红。
时蒲盖上箱子,然后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十几个军师上前,把这几口大箱子抬了下去。
时蒲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胡文庸,道:“怎么样,人都杀了吗?”
胡文庸赶忙道:“回主公的话,一共五十七人,一个不留,全部已经杀掉了。”
听罢,时蒲点零头,冷冷一笑,道:“林甫既然要去杨烨哪里,我总要松一点见面礼才是。”
到这,时蒲微微一顿,看着胡文庸,道:“传令下去,把林家五十七口饶脑袋放到大木箱子里面,派人送给林甫。”
闻言,胡文庸激灵灵的打了个寒蝉,道:“是,属下这便去办。”
却林甫早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所以很早以前就把家产全部转移了出来。
经过一一夜,昼夜不停的赶路,林甫在第三的清早终于到了杨烨的军营。
看着一路风尘仆仆的林甫,杨烨拍了拍林甫的肩膀,道:“这一年来,辛苦你了!”
林甫拱手道:“愿为将军分忧。”
杨烨点零头,道:“你这一行赶路,也是在辛苦,先下去休息休息,稍后我为你接风!”
林甫道:“多谢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