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羽惊道:“掉了下去,那您没事吧?”
娄牧之没好气道:“要是有事,那今日你的姑父可就不是我了。”
见邱尚羽不再话,才又道:“虽我二若了下去,但那下方五六丈有一颗斜着长的老树托住了我们。”
邱尚羽叹道:“姑父果然吉人相。”
娄牧之却是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接下来才叫否极泰来,要是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任谁来和我这事儿,我也决然不信。”
邱尚羽不禁问道:“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
娄牧之道:“后来我们俩就在那树上睡了一夜,也亏了我们睡相都好,不然一个不心就会掉下万丈深渊。第二是我先醒来的,稍微侧了侧身子一看地下,是惊得我心脏骤停,连口气都不敢喘。”
邱尚羽听他这般,也闭眼想象自己身处那般境地是何种状态。
好像感受道那般情况,舔了舔嘴唇,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接着听。
娄牧之接道:“那时我是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艰难移动,一看和我脚对脚的那位师弟还睡着,连忙把他弄醒。他也没喝多少酒,被我一叫也就醒了。”
邱尚羽问道:“那他醒了之后是什么表情呢。”
娄牧之笑道:“那自然是僵硬得紧,他醒了之后只是稍稍看了看周围情况,便已然吓得半死,连忙趴下握紧了树干,连便都吓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叫道救命啊,爹救命啊,娘救命啊。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邱尚羽笑笑,道“那他现在岂不是要常常被您取笑?”
娄牧之点点头,道:“可不是么,他是我师父的独生子,年前他还在和我争夺宫主的位置。但在当时在宫中各位长老面前,我将他这事出来,他是羞臊难忍,连宫主的位置也不要了,夺门便跑。”
邱尚羽听他这话,劝道:“这事您在私下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怎么还在宫中各长老面前提出来,太叫他下不来台了吧,难免会影响师兄弟感情。”
娄牧之是连连摇头,道:“师兄弟感情?我和他早就没有了。”
邱尚羽不禁问道:“这又从何起,你们这么也是共同面对过生死的,怎么就没有师兄弟感情了?”
娄牧之道:“你不知道,我本就是师父他亲定的七绝宫下一任宫主,但我那位师弟在师父死后,仗着我师娘和他几位受了他好处的宫中长辈联合起来,竟然不承认我的宫主身份,要在宫中长老面前,重新选出,虽宫中几位长老德高望重,没有让他得逞,还是由我接任宫主。但就他这样的,姑父我还需要顾及和他的那点师兄弟感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