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还得告知瀚云府此事,便又道:“还得请邱阁主帮忙准备纸笔墨砚,得修书一封告知家里。”
邱元杰道:“好,我马上派人准备,等龙姑娘写完,即刻派人送往瀚云府。”
龙菀道了一声谢后,随邱尚羽去了他的书房,写了封信,交给邱元杰派聊弟子后。
邱尚羽给龙菀和龙逍遥安排了住处后,便准备了一桌酒席,算是给他二人接风洗尘。
龙逍遥看这桌上只有他们三人,便问道:“邱兄,怎么只有我们三个人,也太冷清了吧。”
邱尚羽替他们都斟满了酒,才道:“我邱家比不上你们瀚云府那般的大家庭,向来是一脉单传的。我娘早逝,我爹平日都在处理阁中大事务,抽不开身。倒还有个姑姑,不过也嫁人了。从我便一个人惯了,还请你们勿怪。”
着,略带伤感得干了一杯,又替自己倒满。
龙御风见此,也是暗骂自己多嘴,又道:“唉,怎么会怪罪,就咱们几个清净些也好。”
话刚出口,就意识自己到又错话了。怕他误会,又道:“邱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家就你一个挺好的。”
龙菀在旁狠冽了他一眼,开口想转移话题,道:“邱尚羽,你爷爷当年是怎么取到帝燮剑的?”
邱尚羽也没怪罪龙御风,开口道:“爷爷他也没有细,其实我原先也不知道爷爷带回来的那把剑是帝燮,后来是有人来抢夺才知道的。”
龙御风听邱尚羽的话,立马来了兴趣,道:“还有人敢来兵阁抢东西?据我所知三十年前的浮生庄宗门榜上,兵阁可是排名第九的势力。”
邱尚羽没好气道:“那又怎么样?你们瀚云府还是排名第四的,不是也有锦衣卫和排名第一、第二的出手抢夺?”
龙御风点点头,到:“那倒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底下为利而豁出命的事也不少。那你们后来是如何结尾的呢?”
邱尚羽的兴趣也来了,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有十三个门派聚集了尽钱人想要抢夺帝燮剑。”
龙御风吃惊道:“这么多?”
邱尚羽想了想,道:“此时事关重大,又岂是我能决定的,况且帝燮剑还在兵阁,还得问家父的意思。”
龙逍遥笑道:“只要邱少侠不反对,此事便有希望。”
转头又对龙御风和龙菀道:“风儿、菀儿,你们和邱少侠素有交际,便代表瀚云府去兵阁走一遭吧。”
龙御风和龙菀都应了一声,龙逍遥又道:“邱少侠再在府上住几日,等过些时候再让他们两个陪你回家一趟。”
邱尚羽点点头,道:“好,联合找宝藏对我们兵阁也有利,家父应该也不会反对。”
龙逍遥一拍桌子,喊道:“好,邱少侠果然痛快。不瞒你,瀚云府这些年来已经走了不少人,由当年的近五千冉了现在不足八百余人了。已经不复三十年前的威名,故为瀚云府计,找到完宝藏恢复当年盛名,才是我辈之愿。”
邱尚羽点点头,正想吃几口菜,却不料龙逍遥从哪儿掏出来两大坛酒,拍了拍他的背道:“昨日见过邱少侠酒量有如江海,今日再和你喝上一场。”
邱尚羽看了看龙御风,了声“啊?”,眼前就又递过来一个大碗,满满当当装着烈酒,虽洒出不少,但看那样子还足有半斤。
邱尚羽不好在长辈面前丢了面子,只有接过这个大碗,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用手擦了擦嘴,手中碗还没放到桌上,龙逍遥就又给他倒满了,同时自己也一饮而尽。
邱尚羽见长辈敬酒,自己更是不能不喝,又是一碗下肚,如此三两句话,邱尚羽已经喝了一斤烈酒。
这一顿午宴,邱尚羽又是和昨日晚宴一样,酒喝了一整局,到了结束时,将早上吃的的东西也都吐了出来。
邱尚羽一连在瀚云府待了十几日,除了开始的这两,邱尚羽在这茨感觉倒还算不错,只是从今往后都不再想喝酒了。
此时,邱尚羽和龙御风、龙菀叔侄两已经在赶往兵阁的路上了。
到了山下,邱尚羽才发现明里暗里都有人在通缉他们,分别是锦衣卫和东陵宫的人。
不过好在他们除了知道几个名字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消息了,一路上也几乎没有遇到麻烦。
骑了半个月的马,众人才到了凌云山兵阁。
站在阁前,邱尚羽百般感慨,上次在家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终于到家了。
兵阁的人并不多,大多数弟子都不在阁中,而是在一所秘密地方打铁铸器,所以这兵阁主阁中也没有多少人驻守。
邱尚羽领了龙御风和龙菀进了主阁,又向阁中弟子打听了邱元杰的位置,将他二人安排好,便独自先去见了邱元杰。
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得到一个“进”后,又轻轻推开房门,走进道:“爹,孩儿回来了。”
邱元杰还在看手中的信件,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一个月前就来信要回来了吗,洛阳到凌云山至多不过半个月的路程,路上有什么事么,耽搁这么久?”
邱尚羽低着头,道:“是,路上确实有事,不知爹在家听了没有,万通阁交易龙麟决的事,孩儿刚巧路过便多逗留了几日。”
邱元杰这才放下手上的事,开口道:“听倒是听了,只是消息到了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份了,即便我派人去交易,也赶不上十五交易之时了。你去了万通阁?可知道龙麟决落到了谁的手中?”
邱尚羽又道:“是,龙麟决已经被瀚云府的人买走了。孩儿前些日子还到过瀚云府住了几日。”
邱元杰看了看他,问道:“瀚云府?你和他们有交情么?”
邱尚羽道:“是,瀚云府少主曾和孩儿一其在冶鬼谷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