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虽然是对着七绝宫的先祖牌位的,但是明显是给娄牧之听的。
娄牧之正想开口,就发现萧老夫人也跪在萧文成旁边,道:“弟子李素梅疏忽家教,教子无方,才导致自己儿子犯下如此滔大错,也请祖宗责罚。”
娄牧之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去扶他们,只是自顾自道:“七绝宫内殿执事萧文成妒意乱心,妄图宫主之位,数次以下犯上,加害于宫主。本该废去其全部武功,再逐出七绝宫。但念其还有一丝善意尚存,未曾想要夺取宫主性命,并及时醒悟,甘愿以死悔过,特破例允其留在七绝宫,于其母亲李素梅住所思过。未得本宫应允,不得踏出一步。”
完,扶起了萧老夫人,又道:“师母,从今往后文成就好好得照顾您,您可要看紧他,不要让他再做什么傻事了。”
萧老夫人已经泪流满面,哭着点零头,道:“谢谢,谢谢你牧之,师母没有白疼你。”
娄牧之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师母,从今往后您可要自己保重身体。”
完,便大步离去。
其余唐榕生、邱月华已经邱尚羽、娄耀等人见他离去,也都大步跟上。
大殿内只剩下萧老夫人和萧文成这母子俩,萧老夫人擦了擦脸上泪水,又摸了摸萧文成的头,道:“文成,你明就把你一家子都搬到娘那里去吧,今后也不要再练那泣血决了,你看你都快和娘看起来差不多老了,你儿子看你都快认不出来了。”
萧文成点零头,道:“娘,从今往后我一定听您的话。”
邱尚羽和娄耀走到娄牧之的屋子里,就已经很艰难了,他俩只感觉全身都像是被灌了水银一般沉重,行动极为困难。
四肢百骸也都没有了韧性,五脏六腑这是发涨得难受。
邱尚羽痛苦叫道:“姑父,快教我们转化这吸来的内力吧,我们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被涨死了。”
娄牧之见他们俩这样就感到好笑,拍了拍他们的肚子,笑道:“谁让你们这么贪心的,吸取了几乎和自身等同的内力,这下好了吧,我看你们怎么嚼烂。”
邱尚羽道:“姑母姑母您看看姑父,他这是要把我们涨死啊,您快管管他,要不然我真的要死了。”
邱月华笑道:“好好好,姑母帮你求求情好了,不要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