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本是桃花源,可如今却满是尸体,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鲜血已经流淌成河,洞府里的所有人都全身颤抖,双腿打颤。吴越与沈清是累的已经快支撑不住,而那些刀客则是单纯的恐惧,一种接近死亡无法脱身的恐惧。
沈清看出了这些已经早已无心再上前送死的刀客,只见沈清紧握着刀柄,他的脸色逐渐开始变化,这场血战可是属实费了他们不少气力,百人尚有一战之力,可那千人之众实在不容易!又有几人有那万刃之勇呢?
突然,一支飞箭从洞外射了进来,射在了一个门众身后,顿时间,那门众“咣当”倒地,箭矢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
一众刀客目光纷纷投去,那箭矢羽毛他们在熟悉不过,那是官府的令箭,一看箭矢,众人顿时吓得惶恐起来,他们在心底都忍不住想到,官府杀进来了!
沈清紧接着一声低吼,“如今你们的主子都跑的没影儿了,你们再挣扎根本就是找死,放下兵刃投降或许可以留你们一命,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此话一出,刀门刀客那本就不坚定的心立刻动摇了,明知一死,又有几人真心实地为炼门呢?毕竟他们跟随金三郎也不过求个衣食无忧,如今大势已去,继续追随金三郎只有一死。
想到这里,只见刀门的门众在犹豫间一个两个……到全部都放下的刀刃,他们全都放下兵器,神色充满恐惧。
沈清看到这里,不由有些高兴,终于,他们的苦撑有了一个像样的结果,至少他们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可那些刀门的门众却变幻了身份,曾经他们娇纵跋扈,杀人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可如今他们沦落成即将被人捏死的蚂蚁,真睦好轮回,苍饶过谁!
吴越看此场景,没有任何任何动静,可沈清却得意在这场胜利之郑吴越见此,打破了沈清的得意,那吴越开口低吼道:“你们头儿到底跑去了什么地方?这洞府背后通向哪里?”
刀门中一刀客抬起头,有些惊恐的道:“这洞府往后一直走就是野猪林,过了野猪林分两条路,一条是官道,通云清城!一条通绝命崖,绝命崖深不见底,是条死路!”
吴越眼睛一眯,大呼一声,“不好,他们要逃!”
话音刚落,吴越马不停蹄便向洞府深处跑去,而沈清也已经破灭了对这场胜利的得意,也紧随着吴越的脚步冲进了洞府深处。
而吴越、沈清前脚刚刚离开,紧接着那密密麻麻的玄甲军、云清旗便冲进了洞府,为首之人正是温承,而温承身旁则是燕云霄,他们全都手持一把长剑,剑刃都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看着冲进来的二人满脸杀气。
那大军已经将洞府彻底堵死,这为祸十几年的刀门匪患,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这场山门的血腥也给云清城迎来了短暂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