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子眉头微微皱起来,那像极了皇帝的眉眼让苏丞相在一侧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敢说。“那是因为本宫不知道你是时初。”
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
当日在宴会上,他便不会放她走了。
闻言,时初却是不以为意。“我一直都是时初,是你自己没有发现。”
“那日你坐在三品官的席位上……”
见太子似乎还有辩解可言,时初又笑了笑。“是吗?你也我从未问过我是不是,也没有去查过,不是吗?”
当日看到时初坐在三品官女眷的席位上,太子便是一意孤行地觉得时初是三品女眷而已。
并没有真正的让人去查时初出自何家,也没有去问过时初到底是不是三品官的女眷。
太子一时之间无法说上话来。
时初则是淡淡看着太子。“那日你我在当铺街头,我也屡次提点了太子我是时初,还问过太子是否真心想娶苏茵茵,是不是有娃娃亲,太子可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时初的?”
时初现在说的这番话,让苏丞相满头雾水,却是让太子不由得觉得晴天霹雳一般。
原来,那日的长街上,时初说的那些,都是在试探他?
太子震惊地看着时初,当时他已然心动,却是不知眼前之人便是时初,也知晓她一个三品官的女儿是无资格成为太子妃的,才会那般回答。
太子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回答时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