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大早便是要去奔波,真是辛苦了,是又去看金矿了吗?”
维尔科德前几天跟时初提到过关于金矿的事情,所以时初将维尔科德一大早就去奔波工作联系到金矿,也是很正常的思维。
所以,维尔科德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是的,因为太远了,得起早一些的。”
维尔科德知道,来到王子府之后,时初洗漱的时候便几乎是每次都会遇到他。
但是这几天时初应该是没有遇到他,所以心里便猜到了他起的比她早了。
闻言,时初眉头皱起来,似乎是十分心疼,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有多远啊?”
维尔科德的话正好让她能够引到地址上去。
看到时初这心疼自己的神情,维尔科德嘴角勾了勾,似乎是有些欣慰。“还好,其实也就是那日遇见你的地方不远处。”
听到维尔科德的话,时初点了点头。“那倒是还好,殿下可以让亓耳科尔先生去的,何必要自己去呢,想来王宫应该也不缺这一座金矿的。”
“这你就不懂了,”维尔科德长叹一口气,而后望着餐厅门口,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王宫金矿虽多,但是也不至于永远用不完,而且,并没有这么大的一座的。”
大?
时初好像又从维尔科德的嘴里捕获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不过,时初还是默不作声,只是依旧维持着那担忧的神情。“再大,殿下也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啊。”
听着时初这关怀的话,对于维尔科德而言,很是受用。“当然,有你的担心,我会对自己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