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萦绕在时初的心头。
亓耳科尔好心提醒时初:“卡达拉小姐,该过去给殿下行礼了。”
闻言,时初晃神异常地机械化地朝着维尔科德走过去。
上首的维尔科德本来还是一脸的阴霾,但是在看到时初徐徐走来的时候,维尔科德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
“我美丽的姑娘,你回来了。”
一听维尔科德这话,果不其然,这些跪着的女人都齐齐抬眼看向了走进来的时初。
大家的表情无疑都是震惊和嫉妒的。
尤其是今天时初走出卡达拉宫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成是佣人的时初,居然就是维尔科德最近带回来的那个宠爱有加的女人。
时初顶着莫大的视线压力,缓缓走向了维尔科德,站在维尔科德的面前,学着亓耳科尔的样子,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盯着维尔科德尊敬地道:
“殿下。”
但是,时初的眸底还是有一抹慌张的忐忑的。
而维尔科德似乎也看出来了时初的拘谨,微微抬手,将时初拉到自己跟前来。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必向我行礼。”
这是维尔科德将时初带回来的时候就说过的话。
闻言,时初微微颔首,但是还是有些后怕地道:“这是规矩。”
“这是对别人的规矩。”维尔科德满眼的温柔,跟刚才阴沉的维尔科德判若两人,“你不是别人。”
听着维尔科德的土味情话,时初脸色微红,做出十分羞赫的样子。
见状,维尔科德阴暗的心情因此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