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落在那些人耳里,也起了很大的波澜。
与时初同窗两三年,很多征文和演讲稿都是时初写的,因为有时初在,所以他们从来不怕学校分配下来的任务。
而且,每次都完成的极其出色。
可是时初一走,这些担子就分到了他们的肩膀上,他们就觉得累觉得难,觉得时初不负责任。
可是现在听着时初这失望的语气,想来这些年都是时初在为他们服务,他们只是做了一两次就觉得累觉得难,那时初做了两年呢?
想到这,很多人都不由得红了耳根,朝时初走过来,转移话题道:“时初,你生病了啊,好些了吗?”
“时初,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
看着被那些“热心同学”拉走的时初,杨淑慧垂在身侧细手不由得微微紧握起来。
这些势力的人!
时初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而已,他们就兴致冲冲地过来巴结时初了!
深呼吸一口气,杨淑慧也不由得赶紧追上被带走的时初。
“时初,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
看着追上来的杨淑慧,时初眼里又出现受伤的情绪,似乎不太愿意面对杨淑慧。
见状,那些同学想着时初劳累这么些年,又生怕时初通过杨淑慧的话联想到他们,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