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学堂,时初眼里的微弱的光也消失不见了。
看到时初这落寞的样子,吴大宝知道,时初是想到了她在学堂的日子。
心里涌现一抹内疚,吴大宝看向吴天赐。“天赐,你继续说。”
“我不常回到吴家,不清楚你是否树敌,与那些姨太太也不熟,我不想问。”
其实吴天赐想说的是,他也不是很想关怀吴大宝,若非人命关天,他都懒得回来。
吴大宝心知肚明,但是吴天赐能够隔着恨意做到这个地步,吴大宝已经很是意外了。
“天赐,爹爹很意外,很感动你能回来,”吴大宝看着吴天赐,眸光泛着几分水意,“没事,日后你常来屋子里坐,爹教你打理生意。”
闻言,吴天赐眉头微皱。“我还小,不必学这些。”
他不想跟吴大宝待在一块。
听到吴天赐这么说,吴大宝忽然道:“那你明日带着夫人回学堂吧。”
“什么?”
时初和吴天赐几乎是同时疑惑出口。
对于时初和吴天赐的默契,吴大宝眼里划过一抹异样,随后道:“夫人已经离开学堂一个月,若是想要回去,必然得要吴家的势力压制,但是爹身子不便,怕是不好出面。”
吴天赐作为吴大宝的独苗男丁,自是最好的代表人选。
这看似没有什么,可是吴天赐却是明白了吴大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