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初厌恶的看着李怜茉。“那是什么样子?”
“我,我方才与人比拼之时背部受伤,三皇子只是好心在替我疗伤而已。”李怜茉眼神闪躲着时初,却是偷偷瞥向元夜。
她更在意太子爷如何看待。
时初:“”
这么能编怎么不去写书?
时初淡淡瞥着李怜茉,没有在意李怜茉的鬼话,而是看向元庆。“平日里你与李怜茉卿卿我我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归是未婚夫婿与闺中密友,我能忍。”
比起说鬼话,谁比得过鬼?
时初微微低下头。“但是,今日你们在这般重大的场合这么不知羞耻,是不是过分了?”
“时初,你不是”元庆想说的是你不是死了吗,但是看到四周十几双眼睛盯着,元庆一愣,“你听本皇子解释。”
他不知道时初为什么还活着回来了,既然时初回来了,那他就不能以这种方式结束与时初的婚约。
看到元庆眼中的意味深长,时初冷笑。“不必说了,既然你这般喜欢偷,那就让你自由自在去偷,你我的婚约,解除了!”
说完,时初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看着那纤瘦的背影,还有偶尔伸手抹眼角的动作,众人心里自动脑补出了一个刚烈的弃爱女子形象。
对时初的敬佩,不由得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门那边偷听的小百姓也不由得瞪大眼,没想到三皇子有婚约还与别的女子眉来眼去,甚至是偷偷摸摸搞事情到了擂台赛这样庄重的场合来。
简直是丧心病狂。
看着时初潇洒离去的背影,元庆的心忽然抽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彻底被他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