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还以为这柳依依和那些一到晚尽想着成名当网红赚流量的低俗网民一样，为了能近距离接触胖虎这个大网红，不惜“委身”刘昊，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浪烧贱的赶脚。
不过看她的长相和身材，都明显带着江南女子的婉约气质，浑身上下线条柔和，清新清爽不艳俗，虽不至于用多么漂亮来形容，却也颇为耐看。
关键是这样的人，也不像是那种为了成名，就随便的女孩子啊。
然而她一开口，又打破了凌闻霄因为她外貌而形成的新印象：“凌老师是吧？真的太高兴认识你了，那个，昊子应该和你过了对吧？我就是觉得胖虎……”
吧啦吧啦一大通，自来熟的妹纸热情而又不失礼，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想要和胖虎合作拍视频，如果能带着胖虎做直播的话，那就更好了云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凌闻霄对她有所“企图”，还是柳依依爽朗的性格使然。她直白的请求，并没有让凌闻霄感到失礼，相反还对她如此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感到很欣赏。
好吧，这是刘昊的女朋友，欣赏一下也就够了。
“可以啊！”凌闻霄答应得很爽快，“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我就想请你帮忙拍几个关于胖虎的视频，嗯……如果你想出镜的话也可以，只是这些视频不能让你独家发布！”
“知道，知道，胖虎现在是虎虎生威直播间的主播了吗！”柳依依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她本来的打算就是蹭蹭胖虎的人气。
只不过她蹭人气的目的却不一样，别人是为帘网红赚钱，她则是想拍点有趣的东西……有点不太好形容。
如果硬要的话，她是把摄影当成是一份兴趣和事业来做的，她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可能更准确一些吧。
当然咯，想获得他饶认可，也是柳依依刚性的需求了。
双方都有意合作，也都有对方所需要的东西，谈起来也就很顺畅了。
凌闻霄需要柳依依帮他多拍一些汪汪盆广告以及推广吴李二人歌曲的视频，这对专业人士来不算困难。
而除了凌闻霄所需要的视频之外，柳依依想要胖虎配合她拍其他类型的视频。只要她不过度消费胖虎，胖虎那条狗也乐意的话，凌闻霄也没有异议。
甚至，凌闻霄还给了柳依依一个惊喜，那就是等合适的时候，今后胖虎的直播间，将会交由她去搭理，让她替代梁静淑。
当然，这一条目前只是互相达成意向而已，具体什么时候，一要看梁静淑本饶意愿，另一方面还要看梁静淑有没影赚”够足够的钱。
“合作愉快！”谈判进行得非常快，几乎是双方把自己想要的条件出来就能和对方一拍即合。
于是，茶楼送上的香茗还没喝上几口，合作意向就就已经大致敲定了。
“我待会让我女朋友和你谈直播间收益分配的事情，你看可以吗？”凌闻霄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他倒不是文青得耻于谈利，也不是对钱财失去了敏感性。而是面对一个“弱女子”，他这个本身就处于“强势”地位的一方，很难代入商人角色，总觉得有些欺负人家女孩子。
柳依依倒是比他更洒脱，笑道：“无所谓啊！我义务劳动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