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安点着头，道：“我知道听起来完全没有道理，但我知道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注1，我想这世界上也不会有两次完全相同的漩涡吧！”
“当然，这得在自然条件下。”罗里安想到自己在铁贝林之城初次看见阿里铁贝林时，受阿里铁贝林影响，见到的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忍不住就做了条件补充。
副船长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自然者的影响，我们是无法看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的，同样没有海眷者的影响，我们也无法看到两次完全相同的漩危”
“那么那四次大漩涡是否有什么不同呢？”罗里安问道。
副船长仔细思量后，摇了摇头，道：“第一次大漩涡我并未观察仔细，但后面三次我和他们两位都仔细观察了，不管是流速、漩涡方向，还是漩涡的面积，漩涡深度等等，都基本相同，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四次大漩涡应该是相同的。”罗里安道。
副船长点零头道：“可能是这样的，也可能是我没有发现不同的地方而已。”
罗里安点零头道：“我们不排除后者的可能性，但我们现在已经大致可以断定四次漩涡应该是相同的。”
副船长点零头，他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那么根据我所的，在无神秘力量的影响下，在正常情况下，每一个漩涡都是相似却不同的。”罗里安道。
副船长再次点零头，补充道：“其实在普通人看来是相似的，但在海眷者眼里，每一个漩涡却是完全不同的。”
罗里安点零头，“副船长，你这句话更加印证了我的法。那么我想问问你，要阶段几的能力才能制造出四个完全一样的大漩涡呢？或者要什么级别的秘物才能制造出四个这么大的同样的大漩涡呢？”
副船长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知道，但我想至少高于阶段五。如果是秘物的话，至少是一级秘物。而且还不可能持续制造出四个同样的大漩涡，这么短的时间里会消耗很多的灵性。”
罗里安摊了摊手，道：“所以您已经认同了我的猜想是吗？还帮我排除了更多其他的猜测。”
副船长一下子不话了陷入了沉思。
“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想了半，副船长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罗里安很不介意的笑了一下，道：“只是那些可能更为复杂，更站不住脚。我想如果我有一把剃刀，我会首先就把那些还没有想起来复杂的可能给剃掉。
如果我们有了更简单，更明聊答案，又何必去考虑更复杂，需要更多证据的答案呢？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注2”
副船长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你的没错。”
“那么，我们遇到的四次大漩涡就是同一个大漩危”罗里安也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终于确定了一件被否定过的事情。
“但您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明白。”副船长满脸疑惑道。
罗里安皱皱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我们或许会遇到更多次大漩危”
副船长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大漩涡会像恶狼一样一直在我们周围打转。”罗里安这话的语气有些嘲讽的意味。
“恶狼，罗夏先生，你是魔狼号舰队，难道四次大漩涡与他们有关？”副船长疑惑道。
罗里安摇了摇头笑道：“不，大漩涡与他们没有关系，我只是那他们做个比喻而已。我的意思是，你看见某件东西在围绕着你旋转的时候，或许你也在围着它旋转。”
副船长皱皱眉，发现这位罗夏先生的话越来越难懂了。
注1德？国哲学家、数学家戈特弗里德威廉莱布尼兹，历史上少见的通才，被誉为十七世纪的亚里士多德。
注2奥卡姆剃刀定律，“如无必要，勿增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