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被他问得都不耐烦了,心道,你是白痴吗,这还需要我手把手的教你吗?一边演示一边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就这样,这样,一手一个,不就把他们给打晕了?”
“……”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有了!将军的方法很好,很强大!只是希望将军可以把我的这个疑虑禀报恩师,在下在此谢过了。”胡都无语了,你说的太对了,太有道理了。就你这样的还当将军呢?他都能想象到那张虎打起仗来是什么样子。
“将军!对手太强了,我打不过他!”
“那有什么的,你一刀砍下他的脑袋不就好了?”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敌人百倍于我们!”
“慌什么,不过是百倍而已,你们一个人杀他一百个,不就打赢了?要是每人杀二百个,这些敌人还都不够你们杀的。”
胡迩此刻想到了一句话——夏虫不可语冰。不能和夏天的虫子讨论冬天的冰,同理,像张虎这种从小就吊打全村小伙伴的吊人,是不会明白作为一个弱鸡想要把一个千牛卫打晕是有多难,更何况是有两个千牛卫等着他打晕,你这要是演的太假了,敌人也不相信啊。
这事也怪他自讨没趣,遇事不决问狄仁杰啊,跟他一个负责动手的哔哔那么多干啥?
胡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此刻居然会一语成谶,真的没人来救他。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事要从早上胡迩和那内奸县尉李毅见面之后说起。胡迩虽然拿出了白茅令,但一通说辞下来,那李毅仍是半信半疑。
回到家中,便写了张纸条,通过特殊的渠道传回了总部。当然,他不可能在纸条上把事情都给写清楚了,只是说在湖州发现了有人携带白茅令,向总部询问此人的身份。
结果消息刚传出去,狄仁杰就将县内排的上号的人全都召集起来,演了出戏给他们看。等等,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说你呢,刘方!你一个捕快往大人们的堆里凑什么,还割袍断义,你挺会抢戏啊?
看完了县衙那一出戏,李毅回到家又匆匆忙忙地又写了一个纸条:拿着白茅令的那个人暴露被抓啦,你们康康是不是派人来救啊?
那两个小纸条,历经千辛万苦,跨过山和大……湖,最后传到了一个美妇人的手中。当然了,说是妇人也不合适,毕竟她还没有嫁人,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个大龄美剩女。要说他姥姥家的基因可真是不得了,他娘长得就好看,要不然也不能把那些养子们给迷得神魂颠倒的,秃子他俩现在还等着接盘呢。他小姨自然也不可能差了,正因为那些反贼余孽的领头人看上她了,她这些年来头领的位置才会坐的那么稳。其实她现在也苦不堪言,白茅的旧部除了胡迩他娘带走的那些,这些年来除了又损失的一些,剩下的兄弟被这些外来者打压的几无立身之地。
他小姨看着几乎是同时送来的两张纸条,想着自己的姐姐手里也有不少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便给那个李毅回信: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管的别管。
等到了两天以后,李毅收到回信的时候,整个人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啊?别问,别说,是不是指的是那小子说的都是真的,让自己不要瞎打听,注意保密。别管是什么意思,是你们会派人前来营救,还是说要让他自生自灭?这要是后者,我不得不说,你们这届家长还真是严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