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后。
“公公,这儿呢……”孟子在一个装珍珠的盒子地下,拿出窿好的银票。
珍珠不是药材,但也可以当药材来用,珍珠磨粉是能吃的。
孟子将叠好的银票交给文科。
文科打开一看,马上又将银票叠了。
五千两!!
这张一山真他娘的有意思!亲自来送礼不,还送钱!啥意思?想用金钱来腐蚀我这光明正义的心灵?!他就不怕自己举报他?或许他还真不怕!他送的那些礼,算成银子,也折合数千两了。
张一山可是三品宦官,每年明面上拿的俸禄就不少,再加上以前皇帝赏的,他拿出这些东西,肯定牵扯不上贪腐。
而他更没道理贿赂文科。
不是贪来的银子,也不是贿赂文科,就是给文科的银钱多了一些,出去又能怎样?
毕竟他用的名义是探望伤病初愈的文科。
“呵……真有意思。”文科低声发笑。
夜,新月京城北城,大将军府。
明亮的厅堂郑
年过六旬却依旧头发乌黑的西门吹雪正在吃晚饭,就他一个人,吃的也清淡。
吱呀。
开门声很轻。
一留着白胡子的青帽老者进门,放轻了脚步快步到了西门吹雪身边,躬身垂着头低声道:“老爷,有消息了。”
“怎么?”西门吹雪淡淡的问,夹了一粒花生米丢嘴里,并未停下吃饭。
“那周正太的家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老爹是个滥赌鬼,周正太便是被他输在了赌桌上,他那滥赌鬼老爹,也在不久前欠了赌场的钱,没有办法还,最后让赌场的打手给活活打死,最后扔在了河里。他现在是没有家人了。”
“没有家人,那有没有和他关系特别好的人?”
“这个又,就是他的邻居家的姐姐凤仙,以前周正太他爹经常赌博,家里经常是没有饭吃,因为有了凤仙的救济,周正太才能顺利长大。”
“人在哪儿?”西门吹雪嚼着东西问,始终不曾扭头。
“在飞来悄楼,现在是飞来悄楼最有名的清倌人,凤仙是不久前自愿卖身去飞来悄楼的,为了下葬他爹。”
“带回来。”西门吹雪道。
“是!”青帽老者领命,躬身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好了门。
飞来悄楼,新月京城最为有名的四大青楼之一,近十年来,新月京城一年一选的新月京城花魁桂冠,有三次皆戴在飞来悄楼的清倌饶头上,飞来悄楼不仅仅在新月京城有名,出了新月京城,在整个中州,皆又名望,名声甚至都传到了前朝古都所在的江州去了。
新月京城,西城大街。
入夜多时,西城大街灯火璀璨,这里是新月京城最为繁华的闹市,每到夜晚,这里酒楼茶肆的生意便极为火爆,街头上人头攒动,纸扇轻摇的文人墨客,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在这里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