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州为一州,由武平、王兴治理以甲州为中心,安州、定州、乙州、丙州、丁州、戊州、猛州、狂州、威州、胆州、智州和慧州,总督山雪名义上管着甲州、安州和定州,其实这些州都是他在管以新州、力州为中心,魔州、灵州、魂州、情州、欲州、风州、花州、雪州、月州、衡州、量州、强州、木州、林州、十州、百州、分州等二三十个州,被李非墨划分为南、北两大区,由总督孙美、卫客管理,名义上只管着几个州,实际上他们各管十几个州以望海城为中心,望海郡由洪武德管理众凡城是秋莱地盘的核心,由李非墨统一协调、调度各地。
这是秋莱的五大地盘。
在千会郡、火石镇、天秘城、清平城,民心是秋莱的,官员却不是,因此秋莱无法直接管理,否则他会有九地之势。
“五地”之变有其因、其果。
一是,制度有效。
在一次次战争、治理中,秋莱实施的制度是总结、完善出来的,再加上李非墨的总结、系统,这套体系更加合理、有效。如果没有这套制度,“五地”的官员、军民不知道怎么办,那就一定出问题,也就一定会乱套。
五地的情况特殊,制度自然特殊。秋莱、李非墨他们从来不会恪守成规,一直在完善制度,以适应各州的发展,更好地安民、抚民。这样一来,各项制度才会适合、有效,才能得人心。
二是,能人一个。
李非墨最擅长的不是诗词歌赋,更不是阴谋诡计,而是治理。他的治理是大格局、战略、规划,正因为这样,五地才能有如此大好局面。作为地方大员,山雪、王兴、卫客、孙美和洪武德能谋一域,却不能谋全局。如果没有李非墨,秋莱他们多半还在散兵游勇一般地横冲直撞,就算有五地也不能协同、发展、互补、共生。
三是,核心干员。
李非墨、薛飞、药典、洪武精卫、铁邪、山雪、王兴、卫客、孙美、武平和洪武德是秋莱的核心嫡系,他们一起同生共死、历经磨难,之间的情义牢不可破。他们有能力、才干和经验,更重要的是,他们团结、爱国、爱民,想尽办法去解决问题,绝不会互相推诿、陷害,他们的确是秋莱的人,却更为天机国和老百姓考虑。
面对危机、困难,在征战和治理中,他们也在飞速成长。
其中裂变最快的是山雪!
山雪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山雪,他竟然长胖了!
山雪的思路有了基本性的转变。以前他认为,百姓苦,他要更苦,否则过得不安生,现在他认为,自己都照顾不好,根本没有资格照顾这么多老百姓。吃好,睡好,用心做好,问心无愧,了然快活!正是因为有这种心态,他的眼光更高、格局更大,做事就更游刃有余。
以前山雪事事亲力亲为,现在他大力放权,好好当一个总督。这样一来,各项事务反而进展得更加顺利。
山雪爱民却也学会了乐升那一招:给机会,下狠手。附近各州一乱,大量流民涌入,其中必须有蛇鼠之辈。对付这些人,他一点也不客气。他先立规矩:来者善待,小人杀头。广而告之后,他绝不留情。他没想时间慢慢去讲道理,别的州他管不了,到了他的地盘,谁犯了法,无论大小,一杀了之。这的确冷血,却迅速整顿了民风,谁也不敢犯事。
在很多方面,山雪已经有了飞快的提升,对事对人,他看得透彻,不要说当总督,就是当尚书甚至是宰相,他都能胜任。
这些年的痛苦磨练,山雪没有白受,他把这些全都转化为了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