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现在似乎,还不是她要退场的时候。
……
在那之后,白石麻衣似乎成长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后辈们的加入,或许是因为越来越繁重的工作,又或许是因为毕业潮的来临…
她就像是一个手握操纵杆的列车车长,平静的看着跟她一路走来的乘客们到达自己的目的地,一个接一个的下车,无悲无喜,然后默默将这辆车驶向更远的地方。
17年个人写真大卖,拿下第一座唱片大赏,18年大赏取得二连,三度登上红白舞台,19年虽然无缘大赏三连但也已经无愧于人,战绩是完美的全选拔全福神,在乃木坂的历史上也就只有另一个人有过这样的伟业。
但似乎,已经没办法再向这位少女要求更多了。
“我要毕业了。”结束了19年红白表演后的白石麻衣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内自言自语道。
“嗯…”那个曾经出现过的调色盘小姐再一次出现在白石麻衣的面前。
原本相差的岁数此时已经被追平,白石麻衣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这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八年的…人?守护灵?调色盘小姐?她也不知道。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那…毕业快乐?”
调色盘…不对,任游听到白石麻衣说出毕业二字,终于从这八年的光景中回过神来,虽然她确确实实参与了白石麻衣八年的人生,但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以五倍速,或者十倍速快进过去的,一下子要说感想她还真说不出来。
而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八扇小门已经全部被点亮,正中央的大门也正在被缓缓打开…
“你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白石麻衣问出了一直以来她最想问的问题。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的话,你会信吗?”关于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跟白石麻衣扯上关系,任游也很想找到答案。
“噗…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了我八年…你是厄介吗?”白石麻衣笑了笑。
“…至少请把我形容为一个白推好吗?”本质鸽骑的任游如是说道。
“诶原来你也是我的饭吗,还以为你只喜欢和后辈们交流呢”对于这几年来时不时就出现的自己语重心长教育三四期后辈的记忆,白石麻衣对于这个调色盘小姐也是无话可说的。
“我不就是你嘛。”任游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两个人像是老朋友一样聊着天,她们似乎都察觉到了这次是她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了,周围的场景也开始像镜面一样碎裂露出原本的真容是九扇门的世界,此时中央的大门已经完全打开,门的另一边连接着一片未知的天空。
白石麻衣的神色没有半点惊慌,相反,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那扇已经打开的门。
“我该走了…麻衣还在等着我,这次轮到我来给她提示了。”
“那一路顺风,见到她帮我说句能遇到你,我很荣幸。”
“好。”回头看了一眼任游,笑了笑,少女转身消失在了门里。
“原来保护色也会做梦的吗…”
已经恢复一切记忆的任游看着离去的少女,小声喃喃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随后也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一切仿佛从未存在。
……
2020年,2月24日,名古屋巨蛋。
一片紫海当中,nre的乃木坂之诗也被演唱完毕,就当全场人都以为要宣布表演已经全部结束的时候,一首他们从未听过的前奏突然响起。
“那个…大家应该也知道我也毕业的事情了吧?难得今天是八周年的最后一天,所以…想要在这里披露一下3月份才会发售的新曲,下面请欣赏保护色”
“”下面传来一两声激动的欢呼,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探物?日、置…”
想找尋的東西究竟在哪裡呢?某一天被我遺忘的東西
一首欢快轻松的曲子在场馆内洋溢,在诉说的并不是绝美的离别,而像是朋友间的我先离开一会,回头见。紫色的灯光在按着节奏挥舞,被紫色光芒照亮的夜空中,身穿五彩斑斓长裙的少女飘浮在此,跟着下面的节奏晃动着脑袋。
突然,在舞台上的白石麻衣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调色盘小姐?”
白石麻衣,27岁,人生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写完了最后似乎写成了像是纪录片,又或者是四不像一样的东西,可能是我文笔还不太好的缘故,如果想要吐槽的话我都认。
嗯要说老白毕业给我最大的影响的话那就是为了重新认识她,我又把五周年的ie和aking,两部纪录片,十五单,二十四单的特典,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访谈u,白傻糖之类的都重新看了一遍。
眼睛都快哭瞎了
七周年还是没敢看。
虽然人都快哭傻了,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还有一点所谓的笔力可以为她送行。
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但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还是借用之前在查资料的时候在知乎看到的一位叫桥本奈奈未不是梗,真叫这名的大佬说的话来结束吧。
四期是光,三期是风,二期是岚,一期生则是天空,包容一切的天空。
一个群马来的19岁少女,在跌撞巧合之下走进了乃木坂,和一群同样奇妙的家伙一起走过了八年时光,缔造了出了一片紫色的天空,然后数年如一日的,和这片天空彼此支撑。
直到最后。
毕业快乐,麻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