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他入戏太深,还真想来个洞房花烛不成?
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秦冬峭立马挣扎起来,奈何她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拧不过夏启阳。
她的腰又软又细,夏启阳仅一只手臂便轻轻松松将她圈锢在自己怀里。
“不管真假,现在在外人眼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这不是很奇怪吗?”
男人垂首,将下巴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既然要做,那就敬业一点。”
他的呼吸轻缓的洒在她光洁的脖颈处,温温痒痒的,秦冬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可是”
“如果我知道的没错,你卧室里连床都没有了,你打算去哪里睡?睡橘宝的房间吗?还是去睡客房?这都不符合你目前夏太太的身份吧。”
秦冬峭愣住,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再则,”夏启阳的嗓音略显沉哑,“假戏未必就不可以真做。”
秦冬峭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夏启阳他这是几个意思?
下巴抵在秦冬峭肩膀的夏启阳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略略一侧头,他轻轻在秦冬峭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如遭电击,被咬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秦冬峭当场石化。
等到回过神后,她立马剧烈挣扎起来。
“夏先生你不要闹了,这一点都不好玩,放开我!”
耳边挟着几丝笑意的声音响起:“我没有在玩,我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