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设备出问题，无数病患受苦，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陈凡，你这就是血口喷人了吧？”
曹德华冷笑道：“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要不然咱们投票决定！”
“好！我就看看今天谁敢投赞成票！来！”
陈凡狠狠把合同摔在桌子，怒不可竭。
众医生见此，也都是吓了一跳。
本来吃回扣这种事，就是潜规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陈凡较真。
“我同意。”
赵忠自然是急先锋。
很多狗腿子也跟着举起手。
一瞬间，半数的医生举起手。
不过，有很多摇摆不定者，没举手，还有一些看不曹德华的敌对派。
陈凡数了数，道：“有二十五个医生同意，还有二十六个医生没举手，应该就是不同意。看来我赢了？”
他故意没让反对的举手，这样避免医生们跟曹德华直接起冲突。
“灵儿，你曾经是医馆负责人，又是我的学生，应该知晓怎么抉择吧？”
曹德华冷道。
王怡灵皱眉。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支持曹德华，毕竟是自己老师。
可现在，知晓曹德华品行后，她不耻为伍。
况且，陈凡说自己会再次发病，症状又开始显现。
她隐隐觉得，陈凡是真的再给她治病。
“我反对！”
王怡灵道。
“你说什么？你竟敢反对？”
曹德华怒道：“你这是欺师灭祖！”
“曹老师，这批设备质量如何，您心里比我清楚。”
王怡灵甩下一句，直接出了会议室。
曹德华哑口无言，只能吃瘪。
陈凡冷冷道：“这里是医馆，我是负责人，根本没必要投票，下不为例！”
投赞成票之人，心中都是一寒。
“还有跟着曹老师混的诸位，最好别惹我生气。”
陈凡冷道：“因为我会忍不住开除你们！”
一下开除二十多个医生不现实，可，一个个开除，一个个替换，并不影响。
“你们都放心，我的人，通大人物，下有武兆云！”
曹德华自得道。
陈凡懒得理他，直接回了办公室。
王怡灵坐在办公室的沙发，她低着头，脸色有些羞红，不知再想什么。
陈凡很意外。
没想到她会在。
“有事？”
他问。
“那个…你吃饭了吗？陈先生？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
王怡灵有些害羞道。
“你可别，我怕电棍！”
陈凡摆摆手。
可是真被电怕了！
“能怪我吗？还不是你太变态？”
王怡灵撇撇嘴。
“行，我变态。”
陈凡摊手。
“你真的是变态？不太像吧？”
王怡灵倒质疑了。
自己的怪病确实好了很多，她隐隐觉得陈凡真是为她看病。
“呵呵！”
陈凡笑道。
“要不然，你再帮我捏捏脚？”
王怡灵有些忸怩。
虽然不好意思，可为了病，终究是低头。
“可别，我怕被骂变态。”
陈凡摇摇头，表示拒绝。
讲道理，他还是有几分怒气的。
自己辛苦治病，却被一顿电，差点没电懵逼。
“小气样儿！”
王怡灵气鼓鼓道：“就算你是变态，你再变态一次不行？”
“嘿！你这小姑娘，还真不怕？”
陈凡乐了，道：“来，我就变态一次！”
说着，张牙舞爪，还特别恶心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乱舔。
“等等！我脱了袜子！”
王怡灵白了眼，道：“别偷看！”
陈凡一呆，这小姑娘还真让自己变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