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呸呸呸，大爷！你听我说，我真没杀人，我是因为害怕才跑的！”他哭丧着脸，疯狂为自己辩解。
“我先头看到那女人自己走上去的！然后她……她又变了个样子自己走出来，你说这事搁谁身上能淡定得起来啊！”
“这世上哪有换脸换的那么快的人，分明是妖怪啊！”
“妖怪出门时还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我是真害怕啊……大爷，我错了，你们抓错人了！”
比起这边四位的镇定，这位老板可谓是喊得惊天动地，他喊得越是厉害，身上的嫌疑就越大，毕竟在别人眼中，能说出这种话怎么看都不正常。
眼见他被拖进了里面，旁边的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更是心慌。
“要我说，这凶手也太厉害了吧，这都抓了一圈了，还没个线索呐……”他摇摇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表。
除赵一夜之外，其余三人多少露出了些焦急神色，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可怜人，少一天时间就是少一天钱。
刑侦专家终于向这边走来，警察提示过，这是最后一轮询问，问完之后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
所以对这位专家，几人不约而同多少表现出了一些兴趣，其中也有常年的电视剧带来的兴趣。
专家头发花白，戴了副金丝边框眼镜，笑容很温柔，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们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紧张。”专家开始放松他们的情绪。
这位专家给赵一夜的感觉有些奇怪，他问的问题看似逻辑性严密，实则毫无逻辑。
别人敷衍是急着回家吃饭，难道他也会这样吗？
他先是一起询问了一些时间上的问题，再就是平时的生活状况，工作状况等等……随后就急忙进入了单独询问。
赵一夜在顺序上是最后一个，所以按道理来说他要在外面等很长时间，可刚刚过去半个小时，前面的询问就已经结束。
看着那三人窃喜着离开，赵一夜心中疑惑更多。他还是觉得这个专家哪里怪怪的。
进入房间时，专家正在整理桌面上的纸张记录，和旁边的记录员随口聊天，内容似乎是有关那位青年记录员的生活。
在程序上他们绝不可能存在单独相处的时间，但实际上……操作起来没有那么严格。
赵一夜也在等这一刻，记录员被找了个借口支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场询问才刚刚开始。
“你叫赵一夜？”这是几分钟前刚问过的一个问题。
“是。”赵一夜认真回答。
“那你昨天发现尸体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专家放下手里的笔，双目聚精会神盯着他。
“……有。”沉默了几秒，赵一夜还是想听听他后续准备说什么，顺便给那个可怜的老板证词增添一点可信性。
没想到这老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问过这句后，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等待记录员回来后，又回到原来的节奏中。直到结束，老头这才慢悠悠把一张名片递给他。
“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还能想起什么情况，请尽快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