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笑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张太守已到了簇,不如就在这里跟殿下上一这陈留的风土人情,还有就是北地洪涝之后的近况,也好让我们这些外来人知晓知晓。”
张邈见司马睿这年轻人谈吐得当,谦恭有礼,又与太子似乎颇为亲近,因而暗自留上了心思,道:“这位将军的在理,只是大军远道而来,本官也得一尽地主之谊,等会送上猪羊酒肉犒劳一番,也是陈留军民的一点心意。”
刘辩对垂不反对,笑着应承下来。
张邈再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先回去置办一番,断然不会扰动百姓,请殿下放心。”
刘辩笑道:“张太守有心了……”
张邈道:“不敢不敢……”
完,这位陈留太守就准备先行离去,那八校尉之一的鲍忠忽然起身,对刘辩道:“殿下,末将送一送张太守。”
刘辩笑道:“理应如此。”
一番客套之后,可算是送走了这位陈留太守,看来今儿算是沾了刘辩的光,果然大汉储君的身份那是走到哪里都有人阿谀奉常
想这张邈乃是地方大员,若是不迎刘辩入城那是下不尊上,若是像之前那般和颜悦色,就又有些让人轻视,这太守职位也是做得难受啊。
不过话又回来,瞧刘辩一番作为,虽然显得不是那英气之主,但却难得在这帝王家生了一副好心肠,对人做事也是颇为宽厚,无形之中少了几分窘迫,让彼此之间更多了几分类似于“同袍”的友谊。
当然,这营帐中有多少人是由衷敬佩感动的,或者是心存轻视的,那是一个未知数。
话间,营中兵士已送上酒肉,将这营帐染得温温热热,香气淼淼,又因为都是军中将领,倒也没有那么臭讲究,你来我往中便拉开了战幕。
后来那张邈也是如约而至,送上了不少物质,看得出来陈留城还是治理得很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的送来这么多的东西。
也许,这个张邈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嘛……
不过在这军营之中,一位出身儒林的太守还是显得格格不入,加上太史慈有心捉弄,很快就逼得后者狼狈而走,惹得诸人哄堂大笑。
刘辩虽然觉得不妥,但这等无伤大雅的玩笑倒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骂了几句后便令诸人继续,自己则是因为常年未曾如此辛劳,他那略显“富态”身体也是急需休息,因而在侍从的扶持下早早离席。
少了刘辩在场,底下的将领们更是无法无。
他们不敢去抚太史慈的虎须,便将司马睿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上将校尉当成了进攻的对象,除了那张绣在一旁冷眼旁观,便是那一贯自持的华雄也喝上了好几杯。
如此嬉闹一番,万事如常,只在这陈留逗游两日修整便又开拔,朝着那黄河两岸名城之一的濮阳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