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特想去,真的是很想他们,很想那里的大海,很想那里的蓝天。碧波万里的大海,心旷神疑,只有站在海边,我才可以领会到开阔。”
“那好,如果你愿意去,我们马上跟爷爷打电话。”
“可以。”
抛开了刚才并不轻松的话题,朱凡用回老家化解了父女的伤感,生活应该是多彩的,没有一点挫折,不叫生活,抵过挫折,才会重生。
既然她和女儿被生活选择了这种不幸,要从这种不幸中走出来,不被阴暗所碾压,朝着向阳的方向,就是生活的无限能量。
小浪,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点燃,他立马上楼收拾自己的物品,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除了同学的电话,她想应该也不会有别人打过来,她并没有急着走过去接电话,因为手里捧着一个大箱子。
几声电话响过后停了下来,她以为是吕云翔,因为他俩每天都要通几次电话,没有特别急的事情,心思让他等一会也没有关系。
小浪忙完手里的事情后,准备回电话过去,她却发现这通电话并不是吕云翔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城市的小镇,她曾去写生的地方边寨。
这个熟悉的号码时有联系,时有念叨,它来自于边寨美术培训基地,木屋的那位白发爷爷老师。
小浪显得异常兴奋,于是她回电话过去,“老师,对不起,刚刚没接到您的电话。”
其实,小浪一直在资助小女孩碎碎,所以她和边寨的老师一直有联系,而且通过边寨的学生可以给她激发力量的源泉,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她都会想到坐在木屋里写书法的学生,尤其是九岁的孤儿碎碎。
电话那头的老师并不像平时那样的热情,好像带着一份不该有的忧伤。
小浪顿时觉得不太对劲,电话通了,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老师,我是小浪。”
有咳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唉,小浪,我知道是你,我,我,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听到结巴着说话的声音,小浪急了,“老师,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可以说啊!”
“小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小浪以为老师在经济上有难以启齿的事情,“没关系,老师,若您需要什么帮助,我和我爸都会尽力而为的。”
“唉,小浪,这一次不是经济上可以帮助到的,我说碎碎有麻烦了,她的身体出了问题。”
“啊?啊?什么问题?”
小浪,在不可思议中,发出了很多的惊叹号,因为她不希望这个小女孩再有什么不幸,生活已经对她很不公平,小小年纪,父母就全无,她真不相信会有什么在发生在碎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