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丫的未婚夫已经考中秀才,还是个禀膳生,今年己经二十岁了,再不让小丫嫁进门,会让別人说咱们解家的闲话。
之后王氏又说些解礼的不是,还有两个小儿子的顽皮,反正一家人都不入她眼目,最好的还是长子解淳,一再叮嘱大儿子一定要回去,娘真的想你和孙儿了。
解淳等解俭下值回府后,才详细询问小丫的婚事,才知道和小丫订亲的人,竟然是自家经师刘习的孙子刘锋,也是一个极其上进的少年。
虽然他没有解淳兄弟二人的逆天天赋,只能算是一个难得的青年才子,解俭以前和他一起读过书,也在一起交往过,据解俭说是一个文质彬彬极其自重自爱的读书人。
解淳听后心中暗自感叹:‘妹妹小Y比起同年龄段的女孩,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自已多次干涉,和潜移默化下,父母双亲能将小丫留在家中,长大成人后后世的标准再出嫁,算是比较自由幸福了。’
又听到解俭说小Y曾见到过刘锋,也在他拜访解家时,私底下叙谈过,双方都比较满意,也算是有过多次接触交谈,比明时当下的盲婚哑嫁强了不知多少倍!
忽然间提到刘老夫子,解淳猛然间想起一事,就神色郑重地对解俭说道:“二弟啊,兄长对不起你,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为你订下一门平妻婚约,你看是不是抽空去相看一下?”
解俭好奇的望望自家兄长,不久之后,才长长叹息一声“兄长,你以为谁都能象你和小丫一样有福气?还先抽出时间,去相看一下如何?”
“你还是拜托嫂嫂偷偷替我相看一番,只要不过分难看和凶恶,就代替我答应下来吧。啊!兄长是不是答应从刘老夫子的亲戚中,挑出一个女孩做我的平妻吧?”
看着兄长略带惊讶的神色,解俭不由自主的一阵大笑:“兄长放心,这有什么可为难的,我相信刘老夫子的为人,如果人品实在太过不堪,从他老人家那里也不会同意。”
“兄长为我操心寻房平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去责忙兄长。就是没有见到过兄长如此客气,这儿小心翼翼和我说话,小弟真的受宠若惊。”,解俭禁不住调侃起自家兄长。
解淳好气的拍了解俭一巴掌,板着脸训斥他:“我看你是想找打,没大没小,敢和兄长开玩笑。我是担心你看不中,将来会埋怨我,才与你这般客气,毕竟是终身大事,兄长不想勉强你。”
解俭一撇嘴低声回应:“兄长,谁像你这般宠爱嫂嫂们。我听同僚们背后议论你,说兄长从来不敢去风月场所,十足的‘耙耳朵’,被妻妾们管束的不敢出门应酬。”
解俭望望四下无人,低声蛊惹解淳:“兄长,你别太过委屈自己,也别太娇惯嫂嫂们。男子汉谁没有三妻四妾,去风月之处与妓者唱和诗词,本来就是风流雅事。”
“即便嫂嫂们知晓,也不会怪罪兄长?怎么样?要不要小弟去和嫂嫂们告个假,咱们几个去雅香阁,上次太过无礼,要向娇娇姑娘陪礼道歉。”
其实解俭也不是真心去风月场所,实在是不忍心听兄长被同僚们讥嘲,便挑唆着解淳去逛高级青楼,堵堵同僚们讥讽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