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显得很尴尬,小雪恃仗着解淳对她很宠爱,把儿子递给乳娘,自己扑到解淳的身上,抱着他哭泣起来。
还一面哭诉着:“淳哥,都是我们不好,不该故意和你开玩笑。淳哥,你真的去青楼寻欢作乐,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不对,我闻闻,你身上也没女人的脂粉香味呀!”
解淳被揭穿后,涨红着脸庞,沉闷一阵之后,才不好意思的悻悻说道:“啊,我是去雅香阁啦。不过我是去叫俭弟他们,回家来赴宴庆祝。”
“他们实在太不像话,敢让他们的嫂嫂和侄子侄女在家中等待,我是去为你们出气去啦。嘿、嘿,他们去的是清倌儿,并不象你们所说的那么污秽不堪。”
陶宛杨风等人拚命忍住笑意,这次可不敢再招惹丈夫,小雪却不管不顾,调皮的嘲笑解淳是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不服软。
解淳讪笑着再次强调:“哼,下次有机会,我再和他们一起去,好好风光一下。也让你们见识下夫君如何风流不羁,说不定会给某位女子留一首诗词以作纪念。如……人生若只如初见…………唉,我骗你们的。……”
小雪才不管什么诗词唱和,用手在脸上做个不害羞的鬼脸,大声嘲笑正和杨风陶宛耍闹的解淳:“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还带头撒谎骗人。”
“传捷儿,咱可不学你父亲,有贼心没贼胆。将来传捷儿要娶三妻四妾,不象某个人光凭嘴胡说,还撒谎骗人。……唉,淳哥,刚才你做的诗词不错,别告诉宛姐她们,咱留着给传捷儿将来泡妞如何?……”
望着解淳尴尬不已的神色,陶宛等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整个后院哄笑声一片,也冲淡了解淳的尴尬处境。
解俭五人心惊胆战回来后,见兄长兼教师解淳,没有再提及雅香阁之事,才渐渐回复原态,全心力准备最后一项科举考试,也是最为重要的殿试。
解淳只是害怕他们染上疾病,出现危险,对于五人去雅香阁那等地方去消遣,与名妓唱和诗词,听曲下棋等,他也不是坚决反对。
也不想阻拦他们,毕竟他们己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在明人眼中早已是成年人,有的甚至是有孩子的父亲,自己才不想干涉他们的自由活动。
解淳也不想做那讨厌的卫道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反过来解淳认为自己能坚守本心,不愿去风月场所快话,却不坚决要求解俭他们,也必须坚守这条原则。
解淳初涉青楼,却只是为了叫弟弟们回家吃饭,这件奇闻也传到弘治皇帝耳中,让他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并在身边无有外人时,讥嘲解淳太自律。
解淳却正色回应:“圣上,微臣本来只想娶宛儿一房妻子,与其携手共度一生。微臣原本追求:‘愿得一人心,今生永不分’的二人婚姻。
“却不料世事无常,也不曾想到会招惹来其他几位伴侣,本来就早己心中有愧,如何再会去青楼寻欢作乐,让她们为之伤心不悦。”
“这是微臣的真实想法,是爱护她们的真情实意。并不是微臣畏惧妻妾,不敢去风月场所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