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被蔚凝梦打了一巴掌，眼泪婆娑地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她回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请公主明鉴，奴婢若有一个字的假话，天打雷劈！”
凌霄有些头疼，正欲直接让人将她压下去的时候，就听顾飞歌冷冷道：“蔚小姐，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本公主可不清楚，今日这件事自然有人审，你就等着内务府好好还、你、清、白。”
顾飞歌最后四个字说得掷地有声，却让蔚凝梦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顾飞歌扫视了整个大厅一圈，看着下面这些神色各异的人，将自己的纨绔和跋扈发挥到了极致，“看什么看，本公主教训人，怎的你们就在一旁看热闹，再看，挖掉你们的眼珠子”
说完这句话她就趾高气扬地走了。
这里本来就是女眷席，皇帝一走，皇后妃子们自然也要走，即使从另外一边过来了不少世家少爷，但这块儿还真没有比顾飞歌位份高的人，因此也没人敢出来阻拦她。
不仅如此，他们还只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乖乖行礼。
凌霄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明明之前顾飞歌也是这样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但偏偏他现在一丝一毫都没觉得她烦，反而觉得她这样的行为很是可爱。
凌霄甩甩头，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赶出去，准备解决这个烂摊子。
鹿灵见事情解决，抬脚就想回阮母身边，丝毫不将这些人的看法和神情放在眼里，却没想刚刚离开的顾飞歌正飞快地回头赶回来，身后还带着一干宫女太监。
她回来看了一眼鹿灵，像是松了一口气，站在高台上理直气壮地指着鹿灵道：“这个人本公主罩了，要是本公主知道有谁欺负她”
顾飞歌看了一眼凌霄，凌霄立马就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辜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要是我知道有谁欺负她，或者在背后嚼舌根，看本公主不拔掉她的舌头！”
说完这句话，顾飞歌看都没看一眼鹿灵就又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