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诗纯道:“哦。你说他这样会不会死呀?”
重生道:“这个不好说,若他用我的药就不会,不用,又让那些血一直这样流的话,必死无疑。”
欧阳诗纯道:“哦。你说这个洞这么大,怎么就他一个人呀?”
重生道:“要不要回去问问他呀?”
欧阳诗纯道:“咦,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那恶心的样子。”话锋一转,“嘿,能告诉我,你为何能在水中带着我存活下来,还能让我看清水中世界吗?”
重生道:“不能。”
欧阳诗纯道:“为何呀?”
重生道:“因为是秘密。”
欧阳诗纯道:“我也不能说的秘密?”
“嗯。”重生忽悠,“一说出来,就不灵了。”
欧阳诗纯愕然:“还有这说法?”
重生一脸正经地道:“是的,且这个只能用五次,现在已用了两次了,还差三次。”
欧阳诗纯狐疑:“真的假的呀?”
重生道:“信则真,不信则假。”
欧阳诗纯道:“切,等于没说。”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洞口,重生搂住她的腰冲进了瀑布中……
黑夜。
一处丛林深处,身穿盔甲的葛飞龙在踏空飞驰,穿梭在树木之间,如同一只身体轻盈的精灵一般。
不知过去了几多时间,他突然停下,在一棵河边的大树下的青草地上落下,站着。
他四周望了望,见无人,便调皮地学着斑鸠叫了几声,没一会儿,一股黑烟极速从远处窜来,掠过山丘,掠过树木,没一会儿便在他的身后轻盈落下站立。
“飞龙。”
葛飞龙回头望了眼,作揖,喊了句:“父亲。”
黑焰帮帮主望着他,久久才道:“很好,很好呀!”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让葛飞龙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去,但他选择不言。
“看着你又长大长高了不小,为父心里头很高兴,很高兴呀!”
葛飞龙心想父亲今天怎如此古怪,说这种多愁善感的话啊,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但他没有问其中原因,只道:“父亲,我记得我们刚见过面没多久啊!”
“是的,我知道啊!可就是这么点时间,你却突然间变得又高又大了许多,整得为父都甚为惊讶呀!”
葛飞龙不言,摆出一副不解其意,蒙圈的样子。
黑焰帮帮主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借着朦胧的月光望了他几秒,然后从他身旁走了过去,在他身后几米的地方站着,轻叹一口气,道:“一年不够,你当上了将军,一年不够,你在皇城内外混得风生水起,一年之内,你……”突然顿默,顿默几秒,继续,“你让为父刮目相看,刮目相看啊!”
葛飞龙想了想,试探性地道:“父亲,是龙儿做得不够好,或做错什么了吗?”
黑焰帮帮主答非所问,道:“告诉父亲,是谁让你设计谋杀太子,然后又把祸嫁到三皇子和重生头上的?”
“这个……”葛飞龙语塞,不知他为何知道那么清楚,但一细想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何许人也啊,他可是自己的父亲黑焰帮帮主,自己使唤去设计暗杀的那些人可都是黑焰帮的人,加上他跟巴格尔木将军可谓私交甚好,若朝廷再有他的密探,那他知道这些,那就太简单了。
他心里有一种不安感,他觉得他回去后是得着手改变些什么了,否则自己永远长不大,摆脱不掉父亲的束缚和光环,无法走一条自己要走的光明大道。
“怎么,不愿告诉父亲?”
“龙儿不敢。”
“那就说。”
“是,父亲。其实这些没人让我这样做,都是龙儿自己。”
“怎么会?”
“事情本来就是如此。”
“那父亲想听听你为何要这样做?”
“一、三皇子和太子都不合,两人明争暗斗已有许多时日,这些朝廷上下没几个不知道的。二、三皇子一直看我都不顺眼,我想弄他,可我现在的实力不允许,所以我就想借太子的力弄他,以让他为看我不顺眼付出的代价。三、我一直都觉得重生是寒真国的易无聊,他死而复生,手持焰火星辰剑,且一年前就得到了三皇子的赏识,若让他被三皇子拉到身边重用,到那时他将会是我一个强劲的对手,所以我要借朝廷的力量除掉他,不给他成为我对手的机会。”
“完了?!”
“完了。”
“心思够缜密,想法够老成,胆大而心思,做法够狠够阴。呼……”黑焰帮帮主长叹一口气,便没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