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米长的大鲤鱼？”孟雪璐听到这个眼睛都瞪圆了，眼睛里全是贪婪，这吃货，你都不够人家吃一口的，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觉醒者大会上毛子那能力就和这个差不多？”张菲菲的关注点依然是与众不同的。
“差不多，没那么细腻，但是更加狂暴。”张子文点点头，这次他没防备，几句失神了五六秒钟，那个毛子可没这本事。
“也就是说你也对付不了它？”说正事时张菲菲从来都不会婉转。
“咳，太大了，又在水里，没法下手。”这就是体型大的牛逼之处，你再锋利的武器给我一下也跟针扎似的，更麻烦的就是在水里，这真的干不动，而且也不知道这鱼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本事，说对付那是想多了。
张菲菲点点头，张子文都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该她出面了。
回到车上拿出一个平板，打开一个地图，很快就找到了这里，看起来这地图比王秀秀给的本地地图还细致许多。
“这是哪儿弄到的？”张子文在末世前的一大准备就是地图，各地的地图，可是他弄到的都是网上可以查到的，这么精细的他可没路子。
“邱琼雅那里要的，她可没她老子那么有原则，能开放的都给我们开了。”张菲菲头都没抬的回答。
“咱们是换条路？”张子文真是没招了。
“你怎么知道那鱼还在这里，不会在你换的路上？而且谁知道换的路上又有什么麻烦。”张菲菲在地图上沿着黄河北岸往上游查找，不时还会标个记号。
“那你找什么呢？”
“闭嘴！”最烦人家干活儿时候问东问西的！
张子文翻个白眼掩盖自己被训的小尴尬，然后跟丁潼李玉说起了之前那边两辆车开灯在前，一辆灭了灯的潜伏在后的事，觉得这招儿挺阴，跟她们分享一下，以后没准用得上。
结果两人表示用光线干扰对手是种很常规的作战方法，最常提到的就是闪光弹。
又被小小打击了一下的张子文只好闭嘴，老老实实地看着张菲菲在地图上不知查些什么。
过了得有半个小时，张菲菲才直起腰，把平板递给张子文，“按这个开，到有标注的地方停车。”说完就会车上了。
这时候张子文才看到她手里竟然还有一个本子，上面写的东西貌似有一些化学方程式？
再看看手上的平板，第一站就是上游最近一个镇子上标着：XX塑料制品有限公司。完全没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这不影响开车，掉个头，下了引桥，拐进了向西的马路，一路就杀了下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地方。
这个河边的小镇安静地不像话，张子文他们的目标在河边，所以只能穿行进去。
提前进去侦查的他没发现任何会动的，不管是幸存者还是丧尸、变异兽，一概没有，连存在的痕迹都是很久前留下的。
确定安全后，张菲菲让张子文跟她在那个塑料厂的厂房转了转，主要看了放原料和排污的地方，然后记了一些东西就回到车里继续出发。
这一圈转下来张子文有点儿了解张菲菲的思路，猜到她想干嘛了。
一路上转了三个镇子，八九个公司，其中三分之一都是小型化工企业。
在天色亮起来时，连孟雪璐都知道张菲菲想干嘛了，就是把上游这些重度污染的原料和污水排进河里，暂时把那条棘手的大鱼逼走。
“这点儿够用吗？”张子文有些怀疑地问张菲菲，因为这几家企业的规模都太一般了，平时电视里一演，那化工企业储存原料的大球都好几层楼高，哪像这里这么抠抠索索的。孟雪璐也猛点头，她可被昨晚那一下吓坏了，到现在都没有睡意。
“有什么不够的，我们就是争取一段时间过河，又不是想毒死它。”张菲菲对这几个转不过劲来的人感到很同情，不能自己多动动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