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咦，老卫呢？”
“那些女人到之前他就走了，我没给你说吗？”
“当然没有！”
“哦，那就是我忘了。”
“……”
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下，张子文他们也该回去了，外面的温度一般的车已经没法开了，不论是从路况还是车况，所以这些人只能自己走回去。
五十多公里的路程他们至少得在半路上吃个午饭。要知道这些女人可不都是高级觉醒者，没法那么快速的赶路。
经过一晚不那么安稳的休息后，张子文总算见到这些人。
怎么说呢，能被留下的基本都是年轻女人，虽然审美观不太一样，但还算都看得过眼。
她们是经过多少次的危机才能活到现在的，张子文不愿意多想，罪魁祸首已经连渣子都找不到了，纠结这个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同样，他也没兴趣多说些什么，毕竟跟绝大部分人都语言不通，让阿加塔去传达一些命令就行了。
在得知自己需要离开这个温暖还有好吃饭菜，前往另一个地方时，还是发生了一点儿小骚动，不过很快就被斯维特拉娜平息了。
这些女人显然更信任她，都默默的跟着前面的人再次走进那片冰天雪地。
他们花了三个小时才走到近郊，一路上分散在周围警戒的队员们也没少偷看这些异族姑娘。
开始那些女人还是很害怕的，可等走了一段后，他们就发现这些东方男人并不那么粗鲁，个别的甚至还会表现出羞涩的表情，这倒是降低了她们不少提防之心。
“你们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吗？”张子文看这些女人的脚程并不慢，歪过头问一旁的斯维特拉娜。
“是啊，她们走的很快吧？因为走的慢得都已经被抛弃，应该是没什么生还的机会了。”斯维特拉娜把玩着一绺银发，看着前面，语气有些缥缈。
很简单的一句话，里面的残酷却让张子文都直皱眉头。
他是那种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认为并且坚定认为女人就该被保护起来当然，被丁潼爆锤的时候除外。
对这种虐待弱者的行为从来都是零容忍。
同样，曙光城里女性地位爆棚也和他跟赵腾的作风有关，现在又多了个柳小虎。
值得庆幸的是徐如妍在这方面还算理智，对田园女权主义处理的力度够大，不然现在城里肯定没那么安定繁荣。
“不过这也比那些第一时间就死去的人们幸运，不是吗？”阿加塔倒是很想得开，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沉重的，死人她见多了，怜悯这种情绪早就透支。
张子文摇摇头，可能是东方人的感情太丰富些了吧，他也见过不少悲剧了，但依然没法漠视周围的惨剧。
“对了，她的名字是善良，你的是什么意思？”总是聊沉重的话题可不好，于是张子文换了一个方向。
“哦，是光明的意思，我是凌晨出生的，但父亲希望我的未来不要和黑暗有关联，就起了这个名字。”斯维特拉娜一边说一边笑了笑，好像会一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张子文看看阿加塔，又看看斯维特拉娜，“你们俩的名字真该换换。”
至少在张子文看来，斯维特拉娜比阿加塔更善良些，而阿加塔的能力应该是和光明有关。
“喂，尊敬的光头首领，你是在指责我不够善良吗！”
“你少给我提光头的事，过几天我的头发就会长出来！”
“可它现在依然是光秃秃的啊。”
“我说了，你少给我说秃，不然我翻脸了！”
双方渐渐熟悉起来，再加上阿加塔从别的成员那里打听出了张子文不少消息，她已经不像昨晚被威胁时那么战战兢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