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涧轻嗯了一声,道:“嗯,我自己来吧。”说罢,便不顾安蠡笙还在场,就将上衣脱了去,露出胸前那鞭伤和掌痕。
安蠡笙见他脱去上衣,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涩,原想扭头避开不去看他,但是一见他胸前的伤,也顾不得羞涩了,急忙上前关怀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
洛涧笑了笑,倒是不以为然,打断安蠡笙的话,道:“她给我来了一鞭一掌一箭,我推她进湖里,湖水喝了个饱,也算是找回场子了。”
安蠡笙见他还在歪言歪语的,嗔道:“你莫要贫嘴了!我来给你上药。”
张逸和辽东小怪相视一眼,笑道:“看来是不需要我们了。”说罢,便识趣地退出房去了。
安蠡笙在洗漱的桌上扯下了一片干净的毛巾,沾了些热水,轻轻地擦拭着他胸前的鞭伤和肩头的箭伤。
洛涧看着她蹲在自己跟前为自己擦拭伤口,精致得如白玉似的脸上隐隐露出几分羞涩又满满的挂着关怀。从她的身子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飘进了洛涧的鼻子里,而她口鼻呼出的气息正呼在洛涧的胸膛上,一股莫名的旖旎感从洛涧心中升起,他心中一阵阵的激荡,一股邪火腾腾地就往脑子上冲了去,身下竟然有了些反应。
安蠡笙情窦初开,已然不是什么丝毫不懂、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了。她见洛涧的呼吸愈发急促以及他身体上的反应,霎时间不由得脸如火烧,心脏不断地扑通扑通直跳,脸上的红晕如晚霞一般,无比动人。
安蠡笙虽然羞涩得想要落荒而逃,但是心里却满满都是气愤:怎么这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心底楞还是有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到这里,安蠡笙不由得心里恨恨的,手中的力道忽而加重了一些。
“啊!”洛涧疼得一声痛呼,脑子里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时间是全部都散去了。
安蠡笙羞涩地嗔了他一眼:“让你胡思乱想!”
虽然是嗔怪的模样,但是她神色中的风情万种,却是让洛涧着了迷,呆呆的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是愣住了。
不稍一会,安蠡笙便给洛涧的伤势擦拭干净,又抹了些上好的金创药,扯下些纱布给他包扎好。
洛涧这些伤倒也不算得上是特别严重,处理得倒也犯不着特别精细。
洛涧此时一身衣服还是湿漉漉的,安蠡笙给他处理完后,便推门出去,让他自己换衣服去了。
安蠡笙现在给他处理伤口已经是忍着羞涩了,还让她帮洛涧换衣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洛涧身上这两处伤口敷上了伤药之后,疼痛减轻了不少,也没有太碍着行动,他三下五除二的便换了好衣服,换下的这套衣服,也被利箭撕破划破,想来也是不能再穿了,便随手丢到一旁去了。
从房里再出来的时候,见他们三人已经坐好在等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