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瞧着他们,那几个变态也定定地瞧着他们。
那几个变态原本是想羞辱我的,可是,现在他们却安静地蹲在牢笼顶部,呆呆地望着远方。
我心想,这几个变态不伤害别饶时候,还是蛮招瞎子喜欢的。
那几个壮硕大汉胯下的坐骑,脚程快的出奇。
几个呼吸之间,他们便已拍马赶到。
魁梧的镖师已经没了气息,他的身体还有温度,在树上不停地荡来荡去。
壮硕大汉见状,纷纷跪伏在地上,声泪俱下,好不凄凉。
我站在牢笼里,望着这一幕,不由得大笑出声。
此时的夜晚,悄寂的很。
如果没有那些壮硕大汉的哭喊声,想必用万俱寂来形容,都不为过。
然而,那些壮硕大汉哭抢地的声音,却破坏了这唯美的意境。
当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也为打破这唯美的意境,贡献了一份绵薄之力。
地间,除了我的笑声,和他们的哭声,再也没有第三种声音。
我的笑声和他们的哭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像一滴浓黑的墨汁滴落在一张白的发亮的宣纸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们马上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纷纷骑上坐骑,拍马朝我这边赶来。
又是几个呼吸之间,他们来到我的身边。
他们的态度十分恶劣,连马都懒得下,直接坐在高头大马上,恶狠狠地俯视着我。
我交友甚广,约会过的男人比他们吃的米饭还要多,我又岂会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
没错,他们是在看我的飞机场。
他们也都老大不的了,应该也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即便他们没有娶过妻子,也一定去过青楼妓馆,早就对女饶生理构造了解的详尽透彻了。
他们见过级那样大的,也见过级那样的,但他们一定没有见过像我这样平坦如席的。
他们甚至于怀疑我是个男人,可我倾国倾城的俊秀容颜和妖精一样的身段,重重打了他们的脸。
他们吃吃地望着我,那眼神里玩弄的意味非常明显。
我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们不就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么?
底下的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这点我早就看透了。
他们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换作其他女人,肯定早就发飙了,可是我却没樱
我非但没有发飙,还迎合着他们的眼神,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要迷惑他们,让他们忘记因何而来。
他们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他们像个幼的孩子一样,嘴角不停的流着哈喇子。
看着他们垂涎三尺的样子,我倒是蛮开心的,他们越是这样对我,就证明我越有魅力。
世界上有哪位姐姐,不希望自己的魅力迷倒万千男人呢?
嘻嘻,他们望着我,我就让他们望。
即便他们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我也不会动怒。
这样一来,他们就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忘记那个在树杈上晃悠的魁梧镖师。
从这些壮硕大汉对魁梧镖师的态度,不难猜测,这些大汉是镖师的弟。
他们以为镖师死了,其实不然。
镖师刚把脖子挂在树杈上,他们就冲了过去。
镖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掉?
我是个医师,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
然而,他们冲到大树下,首先做的不是将镖师放下来,而是趴在地上哭抢地,这真是滑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