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不远处,站了一排保镖。
和以往一样,就算她可以出门,周围肯定是有一圈保镖跟着的。
但是今天因为有杨唯一在,离她们的距离稍稍远了一些。
杨唯一看着那些保镖,再看看身边安静的叶轻,心里一时挺不是滋味的。
“轻轻姐……表哥这样做,你会不会……恨他?”
恨?叶轻扭头看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恨呢?她只是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她能等。
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一个星期且无动于衷。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还是他吗?
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叶轻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杨唯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杨唯一的表情一时变得难以言喻。
到底……要不要说呢?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轻轻姐可能永远不会理解表哥,她真的忍了很久很久了。
“轻轻姐……其实表哥他,真的很不容易……”她眼里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叶轻微怔。
……
夜很深了,可是舞池里的人却越来越兴奋,时郁舟看着那些人,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那些人与自己无关,尽管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他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样,静静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轻轻的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发出声音很快被淹没,时郁舟仰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杯子里的酒便空了。
伸手拿过一旁的酒瓶,接着倒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头痛的停下手里的动作。
脑海里的记忆像海水一般疯狂的涌出,那个他最不想回忆的,但是却因为有她的存在,生生的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