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人斗法,额真爷连连失利,气的他火冒三丈,又是运气又是舞剑,想尽快的解决掉眼前这个不知量力的小子。
他越是着急上火,越是无法取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运用绝招制敌。
便挥动着剑在半空中一举,头上很快便出现黑衣天兵,布完之后,他眼睛里闪动着无比的自毫和自信。
在他看来,凭借着这手绝活,自己总该胜了包安平将局了,要是包安平没有和自己同样的招法,那么基本上包安平就死定了。
这些天兵天将,会手中稳动着长枪从上而下,直击他的头部,这么斗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将包安平累死在这里。
这么多的天兵天将,奋勇向前,一个劲的朝着包安平杀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支持不住,不被刺死也得累死在天兵手中。
谁料到还没有等他,那充满自信的目光闪动完呢,包安平也将自己的头上方摆出天兵,人家是红衣红甲鲜光照人。
惊的额真爷不敢大意,又不能退缩,只好驱兵和对手交战起来,双方天兵在半空之中,激烈的苦战起来,杀声震天,互不相让。
经过很长时间的一番交战之后,额真爷的天兵被一个个的杀死,全都落在他的脚下,全部化为黑片误。
自己的衣服也被搞的大口小眼的,不成体统,面对如此尴尬的窘境。
包安平更加得意起来,站在那里紧紧盯着额真爷,那浑身破烂不堪的样子,乐的不停的嘲笑着他真是个大笨蛋。
额真爷那能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呢,有心冲上去在和包安平近身交战,又没有胜算的把握。
眼前这家伙如同灵猴子一般,窜上跳下的总是贴着自己的身子,不停的挥拳踢腿,手中的宝剑根本就发挥不了更多的作用。
有好几次这小子连连猛攻,差一点就让自己着了他的道,把自己的宝剑夺去。
他担心再这么打下去,胜算不多,这才想出了用法力来战胜他的想法,不料这招还是不灵,又败给对方。
看着包安平站在那里得意洋洋,欢天喜地的气人样子。
额真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来,他瞪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包安平,身子抖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他心里有底起,还有更绝的招法没有使出来呢,为了在气势在给自己打气,他瞪了瞪眼睛看着包安平道:
“年轻人,别太狂妄了,这俗说话的好,一山更比一山高,你还没有见识到我的真本事呢。”
包安平站在那里为了气他,开心的笑着,并伸出手来指着他那破烂的衣服道:
“哟,哟,我说额真爷,你说这话我绝对相信,不过,对于咱们两个来说,我这座山肯定要比你那座山高很多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呵呵……”
听着包安平那不阴不阴的样子,又说又笑,额真爷气的身子又抖起来,现在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
可又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恨的他瞪着眼睛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对包安平道:
“你还真的以为我就这么输个你了吗?笑话!”
他说着话,将紧握在手中的宝剑,紧紧的握在手中用了用力,包安平装着不知道他宝剑威力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得了,得了,都这个样子了,再斗下去你还是输的,现在你要是扔下剑服输,念在我们同门的份上,我饶你一命,赶紧回到山里重新修练,不然的话……”
他边说着边挥起了自己的发音棒来,额真爷瞪着眼睛朝他那手中的棒子看去。
他就搞不明白了,包安平手中的这根棒子,怎么就那么厉害呢,眼睛不停的盯着他手中的棒子转动着。
突然间,额真爷猛的朝着包安平身边冲来,这叫打你个冷不防,你不是得意吗,我就是想在你得意的时候,快速的攻击你。
这是额真爷手下及他的门徒们惯使的方法,包安平一看他突然身子一动,就知道不好,见他很快便跃起来朝着自己快速的攻来,心里一惊。
知道这家伙现在是愤怒到了极点了,肯定什么低级,缺德的招法都会用出来了,包安平那敢大意,急忙看着额真爷身子朝后退去。
这时看额真爷将没有握剑的手,快速的朝自己扬来,包安平急忙伸出胳膊一挡,果然如他所料,一把石灰面子扬了过来。
看自己身子略微顿了一下,额真爷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到身边。
包安平虽然早就有所准备,面对他这么缺德的打法,也是恨的咬牙切齿,身子朝旁边快速的移动着步子,避开了空中扬动着的石灰沫子。
无论怎么说他吃过这个亏,而且差一点丢了性命,包安平早就做好了防备。
等他一跳开,额真爷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手中舞动着的宝剑,直击他的喉咙位置,嘴里喊了一声:
“仙人指路能灭山,剑走蛇行要你命。”
包安平心里真是有些服气了,额真爷现在都这逼样了,还能喊得出来,心里不由的暗自乐了起来。
看样子,他不服气自己,那是觉得自己还有更绝的招法,现在还没有使出来呢,所以他才这么有信心。
包安平装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挥动着手中的发音棒飞快的抵挡着,嘴里再次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