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勒氏拉由伍长和同伴陪着,坐在那里一边休息养伤,一边看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人苦斗着。
当德都勒氏拉看到额真爷的本事,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么无能之后。
他感觉有些太自大了,太对不住包安平了,坐在那里看自己一时帮不上什么忙,只好领着同伴们在那里助威,给他打气加油。
为了在精、气、神方面使包安平占有绝对性的优势,不能让额真爷那么张狂。
再说了,他就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张狂,这么想着,德都勒氏拉在那里扯着嗓子喊着。
尽管他想喊的更欢实一点,只是因为身体受伤太重,实在没有更多劲头了,而这功夫看包安平斗额真爷下这么大的力气,他又不忍。
只得坐在那里鼓励着,身边的伍长和同伴跟额真爷别太客气了,瞪着眼睛扯着嗓子往死里给我骂。
让额真爷由火到怒,由怒到气,一下子狗屁朝凉了那才好呢,大家都省劲了。
伍长觉得这方法好,坐在那里搜肠刮肚胡乱骂了起来,包安平边斗着,也边骂着。
想尽一切方法去激怒额真爷,让他乱了阵角好乘机取胜,得下他的宝剑。
额真爷为了给自己打气,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也边斗着,边骂着。
这么一骂,两个人斗的更欢实了,速度变的越来越快,两个人的拳脚,招法外人根本就无法看的清楚。
只能听到劈了啪啦的声音传来,几乎是缠在一处,搞的身边尘土飞扬,杀气冲天。
伍长和同伴坐在那里骂的更欢实了,如同两军阵前擂鼓祝威。
谁都没有料到在他们骂的满嘴都冒着沫子,特别来劲的时候,突然间两个人一下子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相互对望着,谁都不动地方。
空气仿佛在瞬间里停了下来,一切都变得凝固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相互对望着,不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情。
德都勒氏拉担心包安平的安全,坐在那里用手摸着前胸担心的问道:
“我说伍长,咱们别只顾着高兴,我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咋打着打着,还停了下来,开始玩相面了呢?”
站在旁边的伍长也愣在那里,停下来不再骂了,探着头朝他们望着,对德都勒氏拉小声的说道:
“我也觉得情况不太妙,看样子包头领都打不过人家呀,你看咱们该怎么办。”
德都勒氏拉一听,单膀用了,一下子让自己站了起了,身子边晃着边着急的朝着伍长他们嚷道:
“那还能咋办,他打不过人家了,那不要仅呀,不是还有咱们吗?啥都比要说了,赶紧给我往上给我冲,咱们人多,赶紧把包头领给我换下来休息。”
伍长一听这话,急忙伸手按住德都勒氏拉的肩头,着急的劝道:
“队长,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冲个啥呀,赶紧坐下来,交给我们好了。”
德都勒氏拉看被伍长强行的按着坐下来,急的用手拔拉着伍长道:
“你疯了,你疯了,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挡着我,赶紧让包头领回来休息,轮到咱们跟额真爷一拼了,让他抓紧把额真爷交给咱们好了。”
他说完了,又朝伍长和同伴瞪了一眼,用那只好胳膊支着身子缓缓的想再次站起来。
伍长和同伴一看,也感觉他们战况有些不太对劲,急忙扶着德都勒氏拉一同站了起来。
刚才还呵呵的仰着头边骂着边笑着的三个人,看到战况突变,不知道出现啥情况了。
只得慌张的收起笑容,紧张的朝前边迈着步子,准备把包安平替下来,他们好冲上去和额真爷交战。
虽然不能获胜,至少拖着的额真爷拉拉稀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只要冲上去,斗到一定程度,实在斗不过的话,确实没有辙了,他们可以再放响箭。
到时都尔勒氏察得到信之后,肯定会带人前来,到那时额真爷再有本事,怕的是也无法从大家手中逃走的。
德都勒氏拉担心包安平的安危,嚷着让他赶紧撤下来,换他们冲上去。
包安平听到他担心的口气,站在那里还是丝毫没有动地方,而是冷静的让他们赶紧撤离坐着的地方。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瞪着眼睛扭头看着伍长,有些不太理解起来。
伍长听到包安平的叮嘱,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急忙收起弓箭背到身后,上前扶起他小声的说道:
“快走,要按照包头领吩咐的去做。”
说着话,不由德都勒氏拉说什么,向同伴使了一个眼色,架着德都勒氏拉快速的朝后面林中退去。
德都勒氏拉担心包安平的战况,着急的用力挣扎着,连声的对伍长嚷着:
“你疯了吗?你疯了吗?咱们这一撤,包头领那可就危险了。”
伍长和同伴用力架着他也不说话,走的更急了,他现在身子受了重伤,根本就挣扎不脱,只有干生气的份。
德都勒氏拉看自己挣脱不开,只好在那里乱蹬着腿,让他们两个放下自己,嘴里连声的嚷着:
“放开我,放开我,就是死,也要跟包头领死在一起。”
伍长强拖着他,小声的劝道:
“看你,说啥呢,死啥死,包头领让我们退入林中,另有安排。”
他们三个人一钻入林中,让德都勒氏拉坐在旁边,又小声的对他交待了两句之后,德都勒氏拉这回不再嚷嚷了。
坐在那里瞪着眼睛朝伍长和同伴他们看着,只见伍长将手中的叉子,快速的塞到德都勒氏拉手中。
还不放心的对他再三叮嘱着,让他注意点安全,遇到流贼在这里逃走时一定要多加小心。
随后两个人在林中哈着腰用心的忙碌了起来,没有多长时间他们便准备好了,一个猎兽的大坑。
为了能有效的击杀敌人,他们同时在四周精心的布下了很多的机关,暗器。
然后又无声的快速的将四周,所设的机火,暗器都精心的隐藏好,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异样了,这才停下手来。
他们都是猎户出身,对于玩这套把戏,还是经验丰富,有一定套路的。
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将他们所设想的陷井机关安排好了,德都勒氏拉瞪着眼睛用心的看着。
为了设计的更神密一些,他坐在那里适当的小声的给指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