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人一交起手来,他们两个最初打的并不激烈。
只是你来我往的相互试探着对方的实力,好在这交手之中,寻找对方的破绽乘机取胜。
德都勒氏拉站在旁边着急,担心包安平获胜,自己就没有机会抓住额真爷。
所以坐在那里跟着嚷着捣乱,好借机帮助额真爷点破包安平的招法。
让他多留意一些,别着了包安平的道,那可就输的太惨了。
不料两个人斗着斗着,包安平说额真爷使什么招,对方就使什么招,特别听话,一下子把德都勒氏拉气的肺子快要炸了。
这是玩啥呢,包头领本事也太大了,竟然教自己的敌人出招,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两个人要是这么斗下去,额真爷的本事招法,在谈笑之间便被点破了,这仗还有法打了吗?
按照这架势再打下去,不需要几个回合包安平就有胜的机会了。
气的德都勒氏拉实在沉不住气了,尽管身子痛的无法忍受,还是跳起来骂额真爷。
气的额真爷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那一伙的了,手中舞着剑也眨着眼睛肚们一鼓一鼓的琢磨起来。
说来也怪了,就是吗?怎么我一出招对方看的特明白,这么打下去,还真就不是办法,如此一来。
他咋对我的每一招一式懂的那么清楚呢,看样子这小子的招法,应该和我出自同门。
他这么缠着我不放,又知道我的真实姓名,肯定知道我的底细,我和他过招还真就得多加小心了。
想到这里,他奋力抖着剑花,缓缓的朝前再踏子一步,嘴里忍不住朝包安平嚷道:
“纵起剪腕分燕式。”
嘴里说着,剑朝包安平的胸备刺来,随后另一只手掌,也朝着包安平的胸部推来。
虽说他的动作并不是那么快,但力道极强,吹动着脚下的乱叶片纷纷扬起。
就这股力道,德都勒氏拉都没有见识过,忍不住瞪着眼睛探着头愣在那里。
包安平确一点都不在乎,也不跟他叫力道,并紧跟着大声的说道:
“你下一招就会用翻腰撤步用剑刺。”
额真爷一听,急忙转换着手腕快速的一转身子,果然扭着身子倒仰着头朝包安平挥剑直刺。
德都勒氏拉这回真是忍无可忍了,站在那里跳着脚又骂道:
“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他说啥你非要使啥呀。”
伍长在那里看德都勒氏拉因为生气都跳了起来,担心他的伤口被挣开,加剧内伤,急忙迎上去用手扶着他小声的劝道:
“我说大哥,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是别太着急上火的,包头领看破了对方的招法不是更好吗,你急个啥呢?”
“伍长,你这是说啥话呢,我能不急忙,额真爷笨笨拉拉的那副德行,我看了就有气。”
伍长一看,德都勒氏拉那是真生气,嘴里说着,身子都在抖动着,他有些不解,只见他又咬着牙瞪着眼睛没好气的又道:
“我担心包头领要是讲出来,对方不按着他的套路走的话,那包头领不是一下子就吃亏了吗?”
德都勒氏拉明里好象很向着包安平,那意思告诉他,你看到没到有,你虽然看的明白,他要是不按照你所的施展招数,你可要多加小心。
而暗地里,他是在提醒额真爷,你怎么被人家给打糊涂了,你老是按照人家让你使出的套路出击,你还赢个屁呀。
包安平看他那个样子,又笑起来,扭头扫了一眼德都勒氏拉,高兴的朝着他喊道:
“我说大哥,你放心,他的所有招法我都见识过,可我的招法他确一点都不知道,不信你看。”
说着话包安平又朝着额真爷攻去,边出手边喊道:
“拖步抛撞拳,打你没有完,插步鞭拳转身走,让你痛好似夹尾巴狗。”
他嘴里说着,身子快速的再次朝前一进身,双手迎着宝剑双手一夹,脚扬起来朝着额真爷的腕部踢来。
额真爷一看不好,急忙抽剑退步,站在那里急忙一个闪身,侧着身子紧跟着又将剑刺了出去。
包安平一见急忙又朝他靠近一步,单掌挡开对方握剑的腕部,身子扑到他的怀里,让额真爷的剑发挥不了作用。
两个人的身子几乎快要靠到一起了,随后包安平将肘部扬了起来,狠狠的朝着额真爷的下巴击去。
紧跟着脚下又近一步,扬脚插入额真爷的裆下,并用力的一抬想用自己的盖部去顶额真爷的裆部。
德都勒氏拉一看,又不服气了,自己曾经好几次想靠近额真爷身边,好跟他近身相搏,结果好几次都吃了亏。
咋包安平一近身,接连出了好几招呢,他的速度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快多少呀。
气的德都勒氏拉站在那里,跳着脚用手指着额真爷恨声的嚷道:
“额真爷你太不是人了,你是不是糊涂了,他靠近你身边,你得用掌才行,你用你的破剑有个屁用呀。”
额真爷恨的咬牙切齿的,暗道:
这混蛋,到底是那伙的,我还用你提醒吗?
先让你们得意一会,很快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这么想着,不在说话,憋着气速度在慢慢加快,将手中的剑花舞动了起来。
包安平眼睛的目光始终不离额真爷那把剑,他担心两个人斗的急眼的时候,额真爷突然向自己使坏,那就不太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