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都领命去了,他又恶狠狠的瞪着眼睛,朝身边的另外剩下的四个打手看了一眼,没好气的朝他们嚷道:
“你们四人赶紧跟我朝前院赶去,我到要看看,谁这么狂妄,难道还想灭了我额真府吗?简直是痴心枉想。”
他匆忙忙的瞪着眼睛,挥着手中的宝剑朝前院赶去,边走边不服气的骂道:
“混蛋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他们看看,我额真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愧是久经阅历的额真爷到了这份上了,尽管整个额真府里突然之间,以乱了套,而他能在短时间里很快就冷静下来。
把惊慌的家人有条有序的安排好之后,他这才领着身边的四个打手,一点都没有慌张,匆忙忙的扭头朝着前院赶去。
他觉得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突然杀入,搞的家里雾烟障气的,哭天喊地的,一点人样都没有了,简直是太不象话了。
边走边大声的朝着,留在身边的几位贴身护卫们喊道:
“赶紧的集合所有人员,我到要好好看看这营州王的兵马是什么样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中院赶去,那里闹腾是最欢实的地方,他得先压住了阵角,不然的话,这么慌乱下去,还不自相残杀了。
他领着四位打手匆忙忙的朝前边赶着,身旁有一位打手想讨好额真爷,恼怒而又生气的瞪着眼睛的声的嚷着:
“真是被气死了,那些平日里都觉得不含糊的暗哨都干什么去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搞的竟然没有任何人提前报信,搞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乱了章法。
额真爷一听,瞪着眼睛挥着手中的剑朝着那些暗哨位置,恨恨的说道:
“那还用说吗?前来攻打我们的人,早就摸清楚了暗哨所在位置,这个时候,怕的是早就被人家给解决掉了。”
他们边说着,迈步朝着中院跑去,看着那冲天的大火,心痛的额真爷脸都变了色,感觉这仇家这回是动了真格的,非要制自己死地而后快。
他站在那里正要说话呢,头上的暗哨被猎户们一箭射中之后,倒在烟囱旁边,在他们一冲到中院之后,这家伙才滚了下来,正摔在他们脚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些贼是有备而来呀,我们的暗哨全被他们除掉了。”
当蹲在房顶上的那些个暗哨,一个跟着一个从上方栽下来之后,吓的紧跟着额真身边的打手,这时来了灵劲了,嗖的一下子窜出好远。
额真爷一看瞪着眼睛,朝着吓的一急凌跳出老远的手下骂的:
“看你那没有出息的样子。”
他刚说完,闹心事又来了,他们往前边跑,中院的人往后院跑着,有一些打手们,从屋子逃出来之后。
中院在火,前院喊叫声,锣鼓声振天动地,吓的他们只有朝在后院逃命。
这些从梦中惊醒的手中,一手提着裤子,手抓着衣服拼命的朝着后院逃来,一个个只顾着逃命自保,谁愿去救火呀。
还有一群打手,在中院子里好似无头的苍蝇,四处乱窜着,看到这个场面,额真爷气的全身的都抖了起来。
有两个打手慌乱之中,那里看到额真爷带着人迎面而来,正好跟他撞了一个满怀,恨的额真爷挥着手中的宝剑,二话不说,先是砍杀了两个。
然后这才站在那里大声的喊着:
“无论是谁,只要惊慌,乱叫,瞎喊的,四处逃窜者,杀!”
这一刻里,院子里火光冲天,房子上的暗哨一个个被射了下来,额真爷遇到这种情况,不过是站在那里强装镇定,来安抚人心。
他心里有数,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家业,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要是慌了神,乱了阵脚,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家丁护院们没有头脑,在四处乱喊乱叫之中,以为真就是营州府的兵马打来了,吓的魂飞魄散。
可额真爷心里有数,尽管这些偷袭自己的人马,训练有素,可打法上根本就不是兵家的打法,他们凭借着自己的强大优势。
基本上就是直接将家里围了,先是一顿弓箭,然后领头的站出来,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门前喊着让自己出去相见。
而这些人尽管锣鼓齐鸣,声势强大,根本就没有官威的样子,种种迹象表面,这些兵马,绝对不可能是营州王的兵马。
他得先把慌乱的众人稳住了,然后下想法子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人突然向自己痛下杀手。
在他挥着剑冷静的站在院子里,斩杀了两个慌张四处乱窜的打手之后,手下人这才安静下来。
额真爷瞪着眼睛朝着,吓的站在原地都尿了裤子的打手们,恶恨恨的扫了两眼,气愤的挥动着手中得宝剑,朝他们嚷着:
“赶紧的,将所有人分成两队,一队担水灭火,不能让火势再这么烧下去了,一队跟我赶紧冲往前院去,我到要好好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攻打我额真府。”
他的命令一下,慌乱四逃的打手们,一下子跟着冷静下来,很快将所有人分成两部分,紧跟着额真爷朝着前院赶去。
这些打手们看到额真爷赶过来,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很有序的在短时间内,接院内惊慌失措的人马,分为两排:
一排赶着担水灭火,一火涌到额真爷身边。
这种慌乱暂时性的得到了缓解,让额真爷心里这才有点宽心,不过,前院乱糟糟的也是一团糟。
能看得出来,有很多打手们,被吓的你挤我涌的,朝着中院赶来。
额真爷这才刚刚安定了中院,前院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大门被攻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