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要是成立的话,这么说他就是师付追寻了多年的,本门派逆了。
他的手里肯定有景震玉耙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包安平和村里的伙伴们聚在一起,了解了自己所需要了的情况,仅仅呆了一天,和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感觉自己又找回孩子时的那种开心和快乐。
等父母亲陪着他们吃吃喝喝的完事之后,包安平拉着几个最亲密的伙伴小声的交待道:
几位好友,我这重要的事情需要离开村子,我的父母亲现在以老迈,我不能伺候在身边。
我离开之后,我又有些放心不下,平日里,你们要是不忙的时候,一定常常到家里走走,替我多多照顾老人,日后一定重谢。
说着,他将怀里的余银全部掏出来,硬塞到他们手里。
几个儿时的伙伴个个纯朴厚道,站在那里点头应着让他放心。随后包安平又小声的交待道:
“据我所知,因为长白山山匪作乱,营州王能以抵挡,搞的四处战火连连。
我担心每准某一天,会有某股流匪窜到这里作恶,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以防村民无辜受害。
必要时联系村里的青壮年猎户,保护好咱们的村民。
包安平交待完了,返回屋子里,向父母道自己临下山的时候,没有告诉师付,因为办事正好路过村子。
现在有急事需要返回去,日后有空闲的话,一定赶回来。
交待完后,包安平在村里又租来一个马车,带着德都勒氏拉匆忙忙的朝着原路走着。
德都勒氏拉不知道他们此行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不过是借着这机会返回村里探望父母,坐在车上问包安平:
“我说族长呀,咱们现在应该到那里去呢?”
包安平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养神,心里正琢磨着方振东的事情,早晨他以提前赶到方家祖坟查探过了。
知道方振东是诈死,现在村里多年死去的方振东,和师付所讲起的盗本门镇山之宝的是同名。
而额真爷和方家的关系又说不清楚,很明显,额真爷八成是方振东了。
无论自己处的是否正确,他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那就是,在全力破额真府的时候,一定要擒住额真爷。
只要将他的面具揭开,一切也就自然明了。
另外,假如额真爷就是方振东的话,他那把宝剑非同一般,自己在和这家伙交手的时候,一定多加小心了。
真不留神被这小子的剑给劈了,那多亏呀,即便不被他的宝剑劈了,要是被他向烧大熊那样,被突然冲出的火烧的到身上。
轻者脸上的皮肉全无,眼睛也会烧伤,重者,怕性命不保。
他正用心的磨着怎么来对付,额真爷的那把宝剑的时候,德都勒氏拉问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到那里去。
包安平因为急于想探知额真爷的身份,这才离开了集镇,现在他觉得返回集镇用处不是很大。
无非是站在外边,只能观察他们府里出出进进的人数。
再就是探看着,他们每天从外边购进府里的食物,粮食有多少,用此来判断府里的人数。
现在额真爷的府上,防守的极严密,要想夜探额真府很容易打草惊蛇,让他们有更严密的防守。
不如现在就回到都尔勒氏拉他们村里去,作好更充分的准备工作。
那样,破额真府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的府中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
到时留一伍,赶到额真爷府外隐密处盯紧了,不怕这的家伙能逃出大家手掌。
“是这样,德都勒氏拉,我们还是尽快的返回村里好了,咱们这两天在集镇察看的也差不多了,得回全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包安平笑着向德都勒氏拉解释道,心里感觉这一刻很快就打开了一个心结。
德都勒氏拉不知道咋回事,走那里笑着说道:
“好,听你的,你说了数,想到那咱就到那。”
包安平看靠在车上,悠闲的闭着眼睛养神,便道:
“这一路上我用心的考虑过了,他们墙高院深,在攻打额真府时,一定想法子准备高破墙的家伙,不然,他们看势头不好,以高墙为险坚守,朝我们放弓箭,那对我们是特别不利的,你说呢。”
德都勒氏拉坐在包安平旁边,用心的听着,看他担心破额真府高墙有些困难,坐在那里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对包安平说道:
怕什么,等咱们的人马赶到那里之后,先不要急着攻打额真府,到了夜里,提前派五个人准备好挖墙工具,先把他的墙外挖几处洞。
挖好之后再好好的掩盖好,然后让他们隐藏在挖好的墙洞下面。
等到咱们一攻打额真府时,他们立刻从那隐密的去墙洞下方钻出来,冲进额真府又是放火。
又是高喊着,说营州王兵马冲进来了,快逃呀。
正是夜黑灯暗之时,那些额真府打手们,在慌乱之中,虽然武艺高强,在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时候。
自然也会吓的胆战心惊无心恋战,那一个不想法设方的从额真爷府中逃掉,保住自己的命呢。
只要我们一嚷着是营州王的人马,我们又是敲罗,又是击鼓。
他们以如何判断出来,咱们到底是那一路人马呢,一定能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