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的多一个心眼,不能再着了他的道,这次要是吃了亏,那真就太危险了。
看德都勒氏拉站在后面不顾自己浑身痛,跳着脚骂着,包安平在那里斗着,忍不住又乐起来,边斗着边对德都勒氏拉笑着说道:
“这回你看出来了吧,其实额真爷本事特别差劲,你在旁边细心的观察一下,要是他那里有了缺点,你多多提醒着他,不然他使出来的招法,总是被我克制着。”
伍长和同伴两个人站在那里都愣住了,这是咋回事呀,到底是切磋本事呢,还是生死搏斗呢。
看德都勒氏拉表面上好似向着包安平,而暗地里总是提醒着额真爷,把他们两个都搞糊涂了。
德都勒氏拉一听,也跟着笑起来,用力的挺了挺痛的难以忍受的胸部,并用手不停的摸着,连连的点着头应道:
“放心包头领,我就看不管本事差的人,还硬装着本事高,那我就听你的了,在旁边替你帮着他指导一下,省得额真爷笨笨拉拉的我看着就生气。”
德都勒氏拉心里清楚着,希望包安平不要赢了对方,他们两个斗的死去活来的,斗到都没有力气了,到时自己在旁边好捡一个漏。
最好是什么结果呢,包安平累的坐在地上只顾着喘气了,额真爷累的瘫在地上,打死我都不起来了,他便可以冲上去,抓一个现成的。
这样,所有的功劳便不属于包安平一个人的,到时在大家选,到底谁才能任大家的首领时。
他也好在旁边搅混水,好让都尔勒氏察和他同掌大权。
到时包安平即便觉得不合理,也无活可说。
看包安平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坐在那里也来一个顺水推舟,大声的应着,再瞪着眼睛向他们看去,见包安平嘴里喊着:
“出掌冲击,直拍前胸,即便不倒也得后行,脚下横扫逼敌狗高,随后跟步直取其喉。”
额真爷一看包安平靠近自己连连出击,他只好奋力的躲闪着,想拉开两人距离,以便发挥宝剑的威力。
德都勒氏拉在旁边盯着看,瞪着眼睛对额真爷嚷道:
“看你个笨样,千万别移动脚步,脚步一移,重心发空,露出破绽,肯定被击。”
额真爷舞动着宝剑,气的那一刻里,都有自杀的心了,这两个混蛋都在那里嚷什么呢?
狠的他瞪着眼睛连连出击朝着包安平攻去,并没气的说道:
“我让你们得意一会,到时你们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德都勒氏拉一听额真爷骂自己,恨的他一个劲的拍着胸,看着伍长他们说道:
“这混犊子咋不识好赖人呢,我在帮他,他确不领情,真是太气人了。”
这时包安平又笑起来,开心的靠近额真爷身边,飞快的将他刺来的剑用手挡住的腕部,嘴里嚷着:
“逢膀必扣,绊腿压肘要你命。”
包安平嘴里说着,身子猛的往前一进身,贴在额真爷身边手不停的舞动着,让他的剑发挥不出威力来。
两只手不停的缠着他的胳膊,迫使额真爷手不停的挽着剑花,想击退包安平。
两个人连连交换了好多手势,都没有逼他后退,没法额真爷只好急速的全身倒退着。
包安平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和自己拉开距离好将宝剑发挥更大威力。
他退快,包安平移动步子紧跟着又贴了上去,嘴里跟着嚷道:
“盖拳退步勾,让你翻跟头。”
他嘴里说着,身子飞快的移动步子,窜到额真爷身的后面,挥起掌来狠狠的朝着额真爷的头部袭来,德都勒氏拉一看瞪着眼睛提醒额真爷道:
“扭身移步腋插剑,身后有鬼也被穿。”
包安平在额真爷身后尽管他速度快,额真爷速度也不慢,他刚闪到额真爷身后,对方急速的一个转身。
他将剑顺着胳膊横拉朝着包安平的胸部划来,包安平一看不好,身子飞快跃起来,从他上方头部越了过去,双手先落地。
紧跟着两脚扬起来狠狠的,朝着额真爷的后屁股踢来,嘴里又嚷着:
“怒马扬蹄踹屁股,翻身穿裆要命根。”
额真爷看包安平顺着自己身上跃过去,急忙又一转身,见包安平双手支地朝自己踹来。
扬起剑来狠狠的朝着他的脚砍去,狠的嘴里也跟着嚷着:
“削掉你的两只脚,今生别想四处跑。”
包安平脚一伸出去,急忙又缩了回来。
看包安平脚一收回去,额真爷快速的踏进一步,扬起宝剑朝着包安平的倒立的裆砍去,想一下子把包安平砍成两半。
包安平头朝下看着对方,见他想直上直下的砍下来,包安平身子一侧,朝旁边滚去,在距离开额真爷的剑距之外,他又跳起来。
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再次向他靠去,挥着拳头朝着额真爷头部击来。
他之所以灵活的四处乱跳着,就是担心额真爷被激怒之后,肯定要让自己的宝剑发挥威力。
无论自己是被他宝剑发出的巨响如雷般的击到,还是如火般的烧到,都是特别危险的。
看包安平灵活的四处乱窜着,额真爷舞动着自己的宝剑怎么都砍不到。
气的德都勒氏拉出好气的嚷道:
“这个笨东西,手中有剑咋还不如一个烧火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