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感觉自己好似对额真爷的模样有所领悟,坐在那里小声对德都勒氏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料到他根本就不往他思路上想,只顾自己开心去了。
那块兽皮膜是包安平在卖售皮的时候,坐在那里无聊,坐在那里摆弄的兽皮的时候。
突然来了灵感,想试探着揭下来一块,贴在脸上之后,能不能不被额真府的人辨别出来。
出于一种好奇,他慢慢的一点点的将里面的那层膜取下来,然后用水泡好。
按照自己的脸型,取下一小部分护住自己的脸上。
德都勒氏拉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根本就不合适,还是引起了包安平的兴趣。
坐在那里看他不理自己,便笑着对他说道:
“你用力的挤挤眼,然后再朝我笑一笑。”
德都勒氏拉把贴好兽膜的脸朝包安平看着,又伸手用力的敷了一下,然后看着包安平按照他所说的话,笑了笑,又挤了挤眼。
包安平边看着,边自语着:
我明白了,看样子真是我所想的那样。
“你明白啥了,”
德都勒氏拉贴好之后,端着酒又喝起来,包安平坐在那里不在喝酒,也不在吃菜,而是看着他一个劲的笑眯眯的。
看他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笑,德都勒氏拉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问道:
“你到是说话呀,别总看我笑。”
“大哥,你想一想,刚才我担心被额真府的小头目发现自己,把这块准备好的兽皮贴在脸上,不过是为了好玩,那额真爷会不会,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真面目,也会带着一块假面具呢。”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看包安平提出了一个没有太大价值的问题,看着他笑了笑,端起酒来,边喝着边对他说道:
“就他那个狡滑的样子,又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给自己只不过他得面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感觉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便又说道:
“这就是了,他所带的面具,肯定要比我做的更精细更高明一些,一眼看去,看不出假来,而他的面部太僵板了,和你现在一样差不多,无论是笑还是说话都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断定,他肯定是带着假面具,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大口的喝着酒,吃着菜,根本就不听包安平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得点着头应道:
“是,应该是这样,你管他们带什么面具,干什么,跟咱们又没有任何关系,等破了额真府,抓到这混蛋,把他的皮扒下了一层,还怕他脸上的皮是假的。”
听着德都勒氏拉那两句话,没把鼻包安平鼻子给气歪里,笑着瞪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
包安平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独自考虑着:
这额真爷为什么要带着假面具呢,他肯定有什么害怕别人知道的问题呢?
他跟方老爷子又是什么关系呢。
看他站起来,德都勒氏拉也吃饱了喝足了,紧跟着站起来,小声的对包安平问道: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是不是应该夜探一下额真府,更多的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
“不行,他们防守的太严密了,咱们这么一闹腾,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到引起他更多的注意,日后对我们攻打额真府不利。”
包安平一边和他往外边走着,一边小声的交道:
“咱们两个现在赶紧回到休息的大马店里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你抓紧返回村里,我还有点别的事情需要办,就不需要等我了。”
“那可不行,”
德都勒氏拉一听包安平要独自行动,紧跟着他的身后晃着头小声的说道:
“来时都尔勒氏察都交待过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咱们两个人,你要是一但有个闪失回去我如何交待呢。”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包安平瞪了他一眼,两个人说着,走出饭店,又回头朝对面的额真府那里望了一眼。
额真府现在加了岗,站在门前的那四个人,瞪着眼睛朝着街面上看着,包安平快速的朝前边走着。
德都勒氏拉紧跟几步追上包安平,连声的说道:
“我可说好了,你到那我到那,咱们两个是不能分开的。”
包安平没法只得停下来,笑着看着他想了想,点了点头道:
“好,既然你非要跟着我,那好,我现在急需了解一件事情,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跟我回到大马店里,把咱们的东西收拾好,立刻动身。”
“什么事情这么急呀,”
德都勒氏拉跟在后面连声的问道:
“我说,这酒一喝完,很快就天黑了,不如咱们两个先休息一下,等养足了精神,你想到那,我就陪你到那。”
包安平一听,站在那里晃了晃头,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不行,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特别重要,你要是太累了,就一个人先回店里休息好了,我得抓紧将这件事情搞明白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那是特别重要的,一刻都不能耽误。”
德都勒氏拉一听赶紧点了点头,瞪着眼睛晃着身子应道:
“好吧,那我这就陪你,你到那我到那,那店里的东西怎么办?”
包安平看他非要陪着自己,只得指了指通往家乡大道路,笑着对他说道:
“店里的东西好办,你顺着这条路先往着走,我现在赶紧回店里去安排一下,随后在后面撵你。”
德都勒氏拉一听,带着酒意,不放心的看着包安平道:
“我在顺着这条路一直朝前边走,你啥时候能赶上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