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看着他笑了笑,两个人说着,笑着在集市上转悠了一圈之后,拎着东西再次回到马车上。
远远的德都勒氏拉便高兴的对马车夫嚷着:
“快,快,赶紧把车赶过来,我们还得赶路,到地方再付你银子,别着急。”
在这之前,包安平都向马车夫交待过了,看他们两个兴冲冲在集市上返回来,赶紧扬着鞭子,喊叫着,把马车赶到他们面前。
两个人高兴的跳上马车,悠然的朝着村里赶去。
他们一进村里,包安平以前很多熟悉的小时的伙伴们,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
有的改了面容,有的还没有变样子,一见包安平在自家的门前下了马车,高兴的围上来询问着,他这些年来,在青岩寺过的怎么样呀?
包安平笑着拉着他们的手,也开心的笑着,一会摸这个的头,一会摸摸那个的胳膊,笑呵呵的对他们说。
自己在那里过的很好,整天念佛,读书别的还真就没有学会呢。
他们在你里开心的说着笑着,德都勒氏拉把马车夫的钱付了,打发他离开。
村里的同伴们,这才相拥着来到屋里坐下来,包安平的父母亲看儿子回来了,乐的跑下地,又是抓鸡又是杀鸭的。
他们坐在那里开心的忙碌起来,在忙碌的过程中,包安平装着无意的样子,提到方霸天最近是否回村了,他现在在外地正忙着什么呢?
听到这话,有知根底的人,小声的对包安平道:
“可能你有所不知道,当年咱们村里的小恶霸,方霸天现在可了不得了,听说这犊子现在在烟集一带,在长白山附近闹的可凶呢。”
包安平一听,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心里暗自琢磨着,咋的,这小子也加入山匪了,不然大家怎么会这么说呢?
他正想着,那位又瞪着眼睛用手比划着,小声的说道:
“这小子现在以成了山匪的头了,而且是无恶不作,连打下两州,好几个镇,杀了很多的兵士和百姓,前去抵挡的张童也连连败退。”
这回包安平搞明白了,原来在长白山闹事的山匪头子,原来就是方霸天呀,气的包安平咬着牙想:
这小子真没有想到,从小就无恶不作,现在又胆大包天,当上了山匪,而且还搞出了名堂来,真没有看出来呢。
这时另外一个伙伴瞪着眼睛,也小声的双包安平道:
“你有所不知,现在村民还担心着这小子打过来呢,疯了,这小子真是疯了,这犊子打小就不是玩样,长大之后,更是无发无天了。”
听着村里同伴们的议论,包安平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再次问道:
“那他们方家的人现在还住在村子里吗?”
有一个朋友瞪着眼睛,一边晃着头,一边小声的向他说道:
“住什么住呀,两年前这方家所有的人,无论是大人孩子,都跑没有影了,连他们在这里地也都折价卖掉了。”
“噢,”
包安平这回明白了,难怪自己在集镇看到了方老爷子,看来他是担心营州王派兵前来报复,所以得到信之后,先跑路躲起来了。
“是呀,”
另外一个小伙伴紧跟着向前凑了凑,小声的说道:
“他们全家人早就跑的没有踪影了,有的说这老东西,跑到他孙子方霸天那里去了,有的说他们全家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了,是担心营州王的兵将们前来报仇灭了他们。”
这位刚说完,另外一个赶紧跟着又说道:
“他们就是精明着呢,多亏了他们逃的快,不然,前段时间,果然来了一队人马,听说是营州王的兵将,那些兵有一队人马进了村子,把全村翻了一个遍,说捉拿叛逆,结果方家一个人都没有抓到,个个气愤的调头走掉了。”
包安平听大家介绍方家人以在村子消失了,心里默默的想着:
我的天呢,这方霸天真是出息了一个豹了,这才几年的功夫,就搞的这么大的动静。
真要霸占这边天了,随后他又询问了一下当年的事情,说老方爷子的儿子,也就是方霸天的叔叔,听说早就死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老包头正低着头杀鸡呢,一听儿子问方霸天的叔叔叫什么名字,那些后生那里记得,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老包头记得比谁都清楚,他抬起头来看着儿子高兴的说道:
“你是问方霸天那犊子的叔叔吗?他叫方振东,这小子死前可有福气了,听大仙们说,这小子到阎王爷那里去当差了。”
包安平一听到方振东的名字,不由的一下子乐起来,看着父亲啥话都没有说,心里暗自开心起来。
我就说吗,这小子死了之后,他家里人那么开心高兴,愣说是到阎王那里当差去了。
奶奶的,他这是故意让大仙和他们方家作的***出一付真死的假象来。
搞的和真事似的,然后隐姓埋名的享受清福去了,要是没有特别担心的事情,这方振东又怎么可能,会瞒着整个村子的人诈死呢。
很明显他是有不可告人的密秘,也是担心有人来追杀他。
这么一来,额真爷也就是方振东,而方老爷子全家在村里消失了,自然也就是跑到了额真府里。
在他们看来,额真爷人面广,势力大,自然可以保护着他们,不受营州王对他们控制。
包安平坐在那里,高兴的暗自开心起来,现在不需要太动啥脑筋了,额真爷就是方振东了。
难怪这家伙一脸的冷面相,肯定是带着假面具,这是为了躲避本门追杀,来了一个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