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勒氏拉为了让包安平搞清楚,自己看到的熟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德都勒氏拉跑出去。
把自己曾经熟些的额真府的一位小头目,领到包安平身边,站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包安平介绍道:
“我说族长,你不能只顾低头吃饭呀,我把朋友叫过来了,日后咱们村里猎户再打到猎物的话,这位老兄可帮咱们大忙了,不需要在跑集市上销售了。
包安平担心赶过来的这位看出自己的模样,认出自己来,在这位来之前,便将事前准备好的一块兽皮膜贴在脸上。
他担心没有贴好,被对方看出什么不妥,装着吃饭的样子,在用手平敷着呢。
他敷完之后,还是低着头用手指着桌上的饭菜也笑着说道:
“哟,德都勒氏拉你还真有些本事呀,能把这么重要的贵客请来,快坐下,快坐下,咱们好好的喝点,日后我们族里在打了猎物,就不需要愁着卖了。”
“那是,那是,”
德都勒氏拉把请来的这位小头目,热情的让到桌前坐下来,洋洋得意的端起包安平递过去的碗,放到他的面前。
回手又给对方倒着酒,边倒着酒,边开心的又说道:
“族长,可能你不知道吧,咱们这位老兄在额真府,那是有身份的人呢。”
“嗯,额真爷在这一带那可是独一无二的,有财有势的人,能在他那里谋个差使,那更不一般了,坐,快坐下。”
德都勒氏拉把酒倒完,随后也跟着坐在旁边,笑呵呵的得意说道:
“族长,你说的一点没错,咱们小家小业的,能攀上额真府的朋友,日后那可真就有发财的机会了。”
包安平看这位被他们两个夸的,满脸的春光,他又随后说道:
“老兄,快坐下,我们陪着你喝点酒,日后我们村里有了猎物,你一定要高抬贵手,帮帮忙,到时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包安平坐在那里又是送碗,又是端菜的,把桌上的几个好菜都递到他面前。
额真爷府上的小头目,见眼前的两位这么敬重自己,乐的挺着胸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点着头,满意的微笑着,端起碗来大喝一口。
喝完之后,伸出筷子夹着菜,边巴叽着嚼着,边得意的笑着说道,:
“这有啥呀,出来混的自然需要朋友的帮助无论怎么说,我在额真府还是有点头脸的,这么点事情,也是举手在劳的,何需那么客气呢,日后需要,尽管说话,肯定没有问题。”
德都勒氏拉陪着他举起碗来,跟着猛喝了一大口,跟着也呵呵的笑着,边笑边指着对方对包安平介绍道:
“族长,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额真府有地位的朋友,本事大着呢,能和这位朋友攀上关系,日后咱们在这里吃的开,路路通,那财源也滚滚不断呀。”
“能看得出来,这位朋友性情豪爽,为人仗义之士,能认识你真是太幸运了。”
包安平跟着德都勒氏拉溜着缝,跟着夸起来,夸的对方飘飘然了。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很需要对方的帮助,也说明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包安平坐在那里向对方自我介绍道:
“我是村里最近才选举出来的族长,因为太年轻了,村里人自然想看看,我有啥本事,我本人呢,也想好好的为村里作出点有面子的事来。”
包安平边说着,边又高兴的伸出手去,给对方倒满了酒,倒完了,又说道:
“我们村里主要是以围猎为生,每年从山里打回来的猎物特别多,苦的是那么多的猎物皮购买的确很少,存放又不太放便,搞不好可能生虫子,为了能更好的及时的处理掉,并换个好价钱,日后就全仰仗这位仁兄了。”
“肯定没有问题,”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竖起大拇指,朝这位小头目指了指,自豪的说道:
“族长,你不就是想在咱们村里竖立起个人的威望吗,今后你听我的,只要跟我这们好兄弟拉好了关系,一定问题都没道。”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对方道:
“那太好了,太好了。”
包安平乐的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搓着手,一种很开心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声的看着他们说道:
“真要是那样的话,日后只要我们村里的猎物,送到额真府换回银子,肯定少不了仁兄的好处。”
“没有问题,”
这位头目这一刻里,可能连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坐在那里得意的,朝他们点着头。
随后他又毫不客气的端起碗来,和包安平两个人,又猛喝了一口,一边放碗,一边说道:
“我听德都勒氏拉说过了,即是朋友这点忙还是要帮的,我们额真府有钱有势力,你们那点货根本就不算什么。”
“那是,那是,我们小家小业怎么能跟额真府相比呢,日后一定多多帮助。”
包安平和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感紧恭维着,连声夸着。
小头目夸的更开心的说道:
“跟每年我们额真爷得需要收购很多的货回来,有一部分带出燕云外去销售,他门路多,朋友广,又知道汉人的生活习惯,每次回来都能卖很多银子回来,还有一部分是送给营州王,不然我们爷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你们这点货不用担心尽管送来好了。”
包安平让德都勒氏拉把这位喊过来,陪着他喝酒,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有关额真爷的详细情况。
他现在听说额真爷特别了解汉人的生活习性,让他一下子感兴趣了,坐在那里赶紧又陪着笑给对方倒满了酒,然后问道:
“你们额真爷我听说好象是汉人,他的名字也是后来改的吧。”
包安平并不知道额真爷的详情,他这么说,不过是试探一下,对方一听,瞪着眼睛眨了眨,好半天这才晃了晃头说道:
“实话跟你说,我是主管前院的,至于额真爷是不是汉人这个问题,我还真就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谁提起过。”
看包安平单刀直入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对方只好告诉他,自己其实地位并不是很高,看他们两个坐在那里点头,他又赶紧说道: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据贴近我们爷的那些朋友们讲,我们爷生活习惯基本上跟汉人差不多。”
包安平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装着不经义的样子,陪着对方又喝了起来,喝了一会之后,又问对方道:
“朋友,我有点事情不太明白,你们这条街一到了晚上,额真爷怎么就派人把整条街给封了呢,不许任何人来回走动,这也就算了,听说更不住陌生人往来,要是不听命令,抓住之后,绝不轻饶,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