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在草图上用心的点着,自己画的那八卦草图上的位置,讲解给他们听。
同时交待,要是到了生地方,一时无法辨别方向,当以太阳升起的地方为基准方向便可以了。
找准了方向之后,从东杀入,直接朝着正西方向直接杀出。
这个时候,阵里面所布下的长蛇阵,因为不知道破阵的奇兵从何方而入,指挥中心对突然冲入的敌人,在短时间内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
这个时候,自然要保持着原先的队形,如果破阵奇兵恋战停留在阵中,那么敌人阵中的长蛇阵,便很快集结起来,将破阵奇兵形成阵内包围。
在阵里面,埋伏着有暗箭,长枪,刀斧手,破阵的奇兵一般不易过多,一但被困在在阵中,肯定会受到阵中敌人的里外夹击。
到那时,你们再想把领着的破阵奇兵破阵冲出,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因为这股奇兵被双重包围之下,各种兵器会把这股奇兵困死在阵中,而外边的同伴也无法攻进去救援。
因为他的外围力量也是特别强大,防实特别严密,根本不会给你攻破的机会,那样阵里面的这股奇兵几乎是九死一生。
因为都尔勒氏察兄妹两个,不懂得休、生、伤……这些术语。
包安平又为了讲解的更明白,干脆直接用地理的方向,来代表他们攻入的方位,和杀出的方向。
这么一解释,他们全都明白了,个个瞪着眼睛用心听着,开心的擦拳磨掌,深深的感觉到这个阵法确实太神密了。
这要是不经过包安平的讲解,就凭着他们这些只靠着蛮力的猎户们,真如包安平所言,跑去了只有受死的份了。
听到包安平一讲完,他们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讲,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阵法,一个个听的迷迷糊糊的。
德都勒氏拉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门,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道:
“真没有想到,原来你这么有本事,连这些东西你都懂呀,听你常说的一句话,本门叛逆,这么说你是出身道家了。”
包安平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所画的草图中,标出的破阵方法,快速的将草图毁掉。
并没有直接去回答德都勒色拉的问题,边擦着自己的草图边看着他们道:
“这些进攻位置,及退出的位置,你们只要记在心里便可以了,面对敌人的阵形后,千万不要慌,便不会有更大的危险。”
他说完,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包安平这才笑着,仰着头看着德都勒氏拉点了点头,并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道家出身,这额真府中所布下的这个阵法,同样也是我们道家同门所设下的,不然凭着额真爷属于女真族,怎么能懂得汉人文化呢。”
“就是吗?”
德都勒氏拉瞪着不停的点着头紧跟着说了一句,又道:
“要是不从汉人那里学来的本事,别人怎么会懂呢,这个败类,是怎么跑到那里的,这家伙是谁呢,本事不弱呀。”
包安平点着头笑着,看他们这么好奇的想知道,又向他们解释道:
“这次我不仅要替大家清除危害一方的额真爷,同样也要为本门清理门户,杀掉同门败类,以防他再助坏人为害众百姓。”
这回他们都明白了,德都勒氏拉高兴得点着头应道:
“好,没有问题,现在你所训练的我们这些猎户,可不同以往了,个个都是一个能杀惯战的勇士了,我觉得现在时机以成熟,这些日子,我们就应该领着咱们的勇士出山破额真府。”
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坐在那里信心十足,包安平只好晃了晃头,说道:
“额真府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破,我们得从长计议,单靠勇猛还不够,他们现在什么情况,我们需要更多的了解一下。”
德都勒氏拉一听,瞪着眼睛晃着头着急道:
“咱们现在手中这些兄弟,个个都不怕死,信心又都特别足,还有啥好等的呢,这要是将额真府给破了,呵呵,那才叫痛快呢。”
包安平看他那个样子,笑了笑摆着手道:
“这不是着急的事情,打仗单凭勇气还是不够的,得需要更多了解敌人动向才行,不能让我们的兄弟冒更大的风险。”
德都勒氏拉一听,不服气的看着包安平反驳道:
“不就一个额真府吗,那百十号的人马吗,你啥了不起的,那咱们这些猎户们这段时间可憋坏了,都想抓紧灭掉这个家伙,不需要再犹豫了,现在你就发号施令吧,大家肯定绝不含糊的。”
包安平坐在那里点头笑了笑,朝德都勒氏拉看了一眼,笑着劝道:
“其实,我比你们还着急呢,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耐住性子,尽管我们有了充足的准备,那额真爷还是不能小看的。”
都尔氏察和妹妹坐在那里一直出没有说话,他们也想知道,大家都训练差不多了,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见他们都瞪着眼睛看自己,想听听自己的意见,包安平冷静的对他们又道:
“为了减少兄弟们的伤亡,我们还得从各方面考虑周全了,这两天,让兄弟们和往日那样,以伍为单位,在村里抓紧训练,我想和德都勒氏拉两个人赶往额真府镇子里去一趟,先好好的调查一下。”
“调查,调查个屁呀,他们额真府不就摆在那里吗,有啥好调查的?”
德都勒氏拉本来坐着的,一激动,从炕沿上站起来了,不满意的看着包安平着急的嚷道:
“你们要是害怕,那你们就留在村里,我领着兄弟们赶去破了他们的阵再说。”
包安平一听,也随后紧跟着站起来,笑着急忙拦住道:
“不行,大哥,你一定不要着急,那额真府不仅有八卦阵那么简单,同样还有能打的高手,这么冒然行事,对我们那是特别不利的。”
德都勒氏拉不相信的皱着眉头看着包安平,在他看来,还有啥需要担心的呢。
包安平知道他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又回手在兽皮上划了起来,边画着边对他们三个人耐心的讲道:
“你们有所不知道,额真府从外观来看,那是一个巨大的四合院,要是从前门进去,那里有三层院落,而每一个院落都不尽相同,尤其是第三层院落里,我夜探过那里,要闯进去,不通门路,真要是钻进那八卦树阵中,同样是有危险的,这些也只是我所探到的,我们只要了解对方更多,减少的伤亡才越小。”
看着包安平边说着,边快速的又将额真府夜探时所观察的情况,画了出来,让大家细心的看了一下。
这图虽然简单,不过是画了三层院落,可后两个院子里的情况,凭着包安平的记忆一画出来,就显的比较复杂了。
在德都勒氏拉看来,一个财主家里的院子,能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包安平一画出来,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暗叹道:
原来这额真爷确实太有实力了,把自己的院子布置的,如同严密得王爷府一般,这小子那来的这么多的钱呢。
谁都没有去理会他所说的话,包安平用手点着那院落里的各个角落,又道:
“明哨我也只是简单画了那么几处,暗哨我自他没有发现,这回你相方我说的话了吧,要想破额真府,出有你所想的那么容易,我们先起这调查一下,回来之后,我们下详细的周密的计划一下,那才能有必胜的把握。”
他们站在屋子里正说着话呢,外边有人大声的喊起来:
“你们抓紧出来,饭好了,菜都端上来了。”
都尔勒氏察朝他们挥了挥手,觉得包安平说的有道理,一边站起来,一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