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包安平领着众将,每日准时的率兵马,来城前挑战。
而每次都坐在大公鸡身上,晃悠悠的赶到两军阵前,距离国师很远的一段距离,陪着国师叫骂一阵之后,再扭头退回收兵。
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都是,国师看的很清楚的位置,国师并不关心包安平是否和自己交手,而是关心公鸡的眼睛是否渐渐好起来。
当他们阵前一见面的时候,国师用心的反复的观察了大公鸡的眼睛,见它的眼睛一天比一天恶化,样子变的也十分可怕。
乐的国师每次和包安平叫骂起来时,都特别开心,感觉草寇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只要大公鸡眼睛彻底的瞎透之后。
他便施展全身的本事,将眼前的这些猖狂的叫伙,统统的全都斩尽杀绝,以雪这些日子被大公鸡戏弄,被草寇王戏弄的耻辱。
最让他得意和开心的就是,每次大公鸡上阵之后,很少用头对着自己,每次那闭的紧紧的眼睛国师观察完之后,都发现它的眼睛肿的特别高。
在它的眼睛里还不时的,流着一种不明的粘状物体,而每次都是越来越重,流的是越来越多,自己的天敌几乎处在报废状态。
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这只大公鸡就不会被这个草寇王坐在上边,悠悠闲闲的跑到阵中来气自己了,只要这公鸡一消失。
那整个阵上,就是自己独大,自己说了算,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即是这样,他不在急着和包安平交手,任由他挑战,由他退兵。
最初国师那种烦燥不安,担心公鸡的眼睛好起来,每次一见包安平就嚷着要阵前交战,一决高下,有了这个发现之后,他不在着急了。
感觉再这么拖下去,对自己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占有先机,只要看不到大公鸡冲上阵来,那一切都好办了,除掉草寇王,然后再击溃眼前兵。
打定了这个主意之后,国师看包安平坐在公鸡身上,晃悠悠笑眯眯的赶到阵前,便挥动着宝剑,不急不燥的对包安平嚷道:
“草寇叫阵不出战,故意拖延逗我玩,国师胸怀特大度,不去计较不生气,几次见面相互骂,这种方法太无聊,安静下来谈谈心,感情还能在增进。”
包安平看国师一改往日暴燥的表情,心里清楚他是想拖着,等着,自己坐下的大公鸡一但眼睛恶化,他便能胜自己的把握了。
包安平装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坐在公鸡身上,朝他晃悠悠的迈了两步,一付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着国师点着头连声的应道:
“国师这话通人情,让我听了很感动,只要你赔车和马,握手言和是朋友,你是知道我本事,动手无法打过你,公鸡现在受重伤,现在恶化特可怕,如今和你说实话,我想退兵返老家,你的真诚好感激,回头我就劝大家。”
国师不过在阵前套包安平的话,见果然被自己处猜中了,公鸡的眼睛越来越厉害了,乐的他挥着手中宝剑,一付理解和同情的样子说道:
“这么说话我接受,你要退兵我不动,至于赔你车和马,日后莫要再提他,国师威风震八方,怎么能说这熊话。”
包安平一看自己说小话,人家这车马也不给赔,马上不满意的嚷道:
“国师这话真扒瞎,你不过是癞蛤蟆,坏我王车损我马,不赔王车那象话,要是这样我翻脸,阵前交手不退下。”
本来说的好好的包安平突然又骂自己,气的国师将眼睛一下子瞪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他,恶狠狠的挥着剑扬声道:
“草寇活的不耐烦,阵前张口把人骂,今日不索你的头,这口恶气难忍下,废话少说快出手,让咱兵器来说话。”
包安平看国师又烦怒起来,坐在公鸡身上,赶紧朝他摆了摆手,连声的说道:
“脾气咋还那么暴,三言两语便叫嚣,想要罢战到可以,不赔王车办不到,今日心情很不佳,明日再来跟你唠,好好掂量我的话,打破城池不太好。”
看国师一付愤怒吃人的样子,包安平到突然显的很乖起来,扭头拍着公鸡头朝本阵赶去,国师气的全身都在发抖,用剑指着他嚷道:
“你想言和来商量,跟我前来谈条件,让我赔车你休想,兵器说话来交量,爷我生来三只眼,斩下你头方知道,明日阵前不交手,挥师猛进全砍杀,不见颜色来看看,咋知国师道行高。”
包安平拍着公鸡扭扭哒哒的朝阵中赶去,头也不回的大声朝国师嚷道:
“既然翻脸不认账,那就阵前来交量,明天我把剑磨好,伸着脖子你等好,本王本事也很高,只是你并没看到,真要出手吓死人,不信明天等着瞧。”
包安平在阵前连拖了好几日,今天上阵更是拖着不战,他一收兵回营,赶紧有探马前来报说,望天洞城以被本我军全部夺下。
接到探报包安平高兴的连连点头,坐在旁边的军师高兴的站起来,看着他开心的连声说道:
“真是太好了,即是这样,都尔勒氏察将会带领得胜之师,很快就能赶到鸡冠砬子城,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国师兵马直接交手了。”
“嗯,看来时机到了,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探马来报说,再有五天时间,他们的前队骑兵会赶到这里,步兵得需要十天便能赶到这里集结,那我们得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包安平完说,站起来,抓过有关鸡冠砬子城的草图,低着头细心的观察起来。
军师也跟着站起来,细心的观察着草图,然后又随嘴向包安平问道:
“以完颜包安平之意,我们再拖几日之后,便和国师交战,到时公鸡是否直接出阵迎战呢?”
包安平听到军师的询问,直起腰来,朝军师看了一眼,脸上含着笑意,想了想,好半天才点头比划了一下城门口的位置道:
“将公鸡隐藏于阵里,麻痹国师,然后我出阵赶去迎战,趁他得意的时候,肯定以为公鸡眼睛没好,定然不会出战。”
“到那时,他急于击溃我们,在我阵前逃离的时候,他肯定会率兵马追赶,到时那时,放出大公鸡可偷袭国师,他一败,守城兵马自然也都跟着败逃,到那时,我们便可顺势夺城。”
包安平将自己的主意一说出来,军师还有是些不放心的站在那里,看着他道:
“这么处理,我看还是不把握,你想,这家伙真要是窜入云端,借势逃走,咱们的都瓦尔佳氏狼,自然也就无法阵前相助,得需要想个更好方法。”
军师说道这里,看着包安平一眼,没有将他想说的话,一下子讲出来,包安平本来站着的,歪着头看着军师,缓缓的坐下来,看了看军师道:
“以你之见,得需要给大公鸡寻找一个对手,不让国师窜云端逃走,对吧!”
军师看着包安平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城外交战的战场,对包安平道:
“完颜包安平,你想一想,要是国师被公鸡偷袭之后,看兵败自然向以往那样,遁入云端逃走,而要是断了这条路,他自然也就想法子,从地面逃离……”
包安平看他说到这里,含着笑点了点头,看着军师眨着眼睛想了想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想先断了国师从空中逃走的路,然后才能让都瓦尔佳氏狼借机救他逃走,以达到国师的信任?”
军师坐在那里点着头,笑而不达,包安平眨着眼睛想了想,点着头应道:652文学网652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