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都尔格霸在养伤的几天里,性情极其火暴,只要躺在那里一想到那只大公鸡,便让他浑身的不自在,身子都跟着隐隐发痛。
他是一边疗伤,一边反复的想了很多,对付大公鸡的方法,最后都被自己给推翻了,因为那些方法根本就不实用,也无法将目前这可怕大公鸡打败。
他在身心痛苦之中,伤势渐渐的好转起来,尽管能行动自如了,这一刻里,他的内心是特别茅盾的,而又无法解决这个茅盾。
即想阵前迎敌,好在将士们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内心又害怕大公鸡迟迟,而没有解决的方法,所以不想率兵马出城迎敌。
在他有意再拖延两天,他不急将军急呀,额通氏狗每天最晚一趟,总是能准时前来探望,一付特别关心的样子。
每次来都带一些灵丹妙药,滋补佳品随身带来,盼望着他能尽快的主动出战。
实在没法,几天之后,国师看自己确实没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将军讨要兵马再次迎战,当将军接到国师准备迎战的消息之后。
乐的赶紧赶到国师府上,连声的询问国师身体情况,国师坐在那里苦笑着回答,敌伤我不过是皮肉之伤,敷些草药即可。
这两日之所以不曾出兵,是在想应敌之策,苦于敌阵之中那只大公鸡,实在无法应对,只好拖到现在才准备出城迎战。
额通氏狗一听,以为对方想出了应对之策,坐在那里乐的探着身子,高兴的看着对方的脸,急忙连声的追问道:
“这么说,国师以有退敌良策。”
国师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子红起来,坐在那里晃了晃头,有些羞愧的说道:
“不怕将军笑话,那里想出来了,不过,凭着我的本事,那一个大公鸡又能把我怎么样。”
额通氏狗将军一听,心里有些凉了一半,可又不能打消对方积极性,赶紧含着笑连声的看着他,强笑对他恭维道:
“国师所言极是,不过,我到有一计,你看能不能准备一些弓箭手,隐藏于兵马之中,在你和大公鸡交战的时候,将这家禽引入其中,然后命令将士一通乱射,即便它是铁打的,怕也会被身射死在阵里。”
国师最初听说他有良策,特别高兴,等听完了对方的主意之后,坐在那里失望的苦笑一下,又是晃着头又是摆着手道:
“将军此计不可,那大公鸡非一般鸡,即能腾云又能驾雾,身上全都是金闪闪的毛,每一个毛看似很普通,其实都坚如铁石,你们这弓箭又那里能伤得了它呢,我看还是另想计策好了。”
国师一说完,额通氏狗赶紧闭上嘴不再言语,他心里很清楚,国师既然这么说,自然特别清楚这只大公鸡的情况,必竟两个交了很长时间手。
看将军一沉默下来,国师知道他担心的两军阵前的情况,赶紧安慰他说道:
“将军不需担心,明天我即刻领兵马迎战,再观察一下敌阵之中,这大公鸡的本事,了解一下它的弱点,然后再寻计破之。”
两个人商量好了,转过天来,国师穿戴整齐,一改兵败那天的狼狈,仰首挺胸领兵马,很有派头的,缓缓的朝着城门迎出城来。
包安平此刻正站在大公鸡上,特别开心的指手划脚的大声叫骂着:
“国师这吊真完蛋,吓跑回去不敢见,赶紧滚出再交战,让你全身都腐烂。”
包安平几句话说的特别损,国师将阵形一摆开,气的浑身发抖,尤其是再看他站在脚下的那只大公鸡,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无论怎么说,自己乃是一国国师,得有点深沉,怎么能象草寇王那样,如同跳梁小丑呢,他强压心头的怒火,晃头晃脑的看着包安平道:
“小丑跳脚在胡叫,看了就让人发笑,国师何曾怕过敌,阵前交量还照样。”
包安平瞪着眼睛朝国师一看,哟,这家伙回去养了几天伤之后,精神头不减,看起来比以前还精神了,便后悔当初让他逃掉。
他站在大公鸡身上,一付很开心的样子,乐呵呵的朝国师挥了挥手说道:
“国师即敢来迎战,咱们二话不需谈,请先赔我王车马,然后接着往下战,不然翻脸再交手,肯定让你更难看。”
国师气的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坐在马上点了点头,缓缓的从身后抽出宝剑来,朝包安平一指,冷声的笑骂道:
“小儿不需太张狂,国师本领特别强,日前败逃无准备,今日可没那么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一晃跃到马下,手中提着宝剑飞快的朝着两军阵前赶来,边走边一付很自信的又道:
“放你破鸡赶紧上,今日斩杀摆桌上,让你瞪眼干着急,看你还指啥张狂。”
他这话一说出来,包安平瞪着眼睛低头,朝自己的大公鸡扫了一眼,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国师一付很自信的样子,不由的仰头呵呵的大笑起来。
国师看包安平那付气人的样子,狠的咬牙切齿,真想冲上去狠狠的扇他两个耳光子,以解上次阵前被戏弄之苦。
转而又一想,自己乃是国师,怎么也得有点身份,便狠声的嚷道:
“小儿有话请直说,笑声森人如鬼魔,不信国师真本领,般此交手即分明。”
包安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不过为了小心起见,他扭头朝军师道:
“喂,军师,你说这老家伙真能想出了,斗败咱们大公鸡得招法来?”
军师一直仰着头细心的观察着,迎上来的国师举动,包安平一问,他一声冷笑,不相信的大声对包安平喊道:“他是在吓唬你呢,你看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底气都不足,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几乎免强挤出来的。”
包安平一听这话,又笑起来,心里有了底气,跳起来朝公鸡身上稳稳的坐好之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大公鸡的头。
也学着国师的样子,晃悠悠的朝着两军阵前赶过来,包安平坐在大公鸡上,用心的观察着国师的动作,看他有何反应。
真如军师所言,大公鸡每往前迈一步,国师就忍不住皱一下眉头,往阵前走的脚步就放慢一点,一付即想冲上阵来,又打怵的模样来。
尽管他尽可能的表现出来的一付,从容不屈服自信样子,也难以掩盖住他内心,对大公鸡的惊惧之色,和胆怯之心。
包安平悠闲的坐在公鸡身上,边走着边乐呵呵的朝国师嚷道:
“国师回去有新招,阵前较量见低高,公鸡其实没闲着,突然也学好几招,本次交手不琢眼,可能专琢你腚眼。”
包安平一说完,国师情不自禁的,很不自然的伸出手去,朝自己的屁股处摸了一下,对方所说的这几句话,虽不中听,可确是事实。
上次交手,自己的屁股真就被这该死的大公鸡,啄了好几个眼子,现在想想,还有一些后怕,使他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朝前包安平望着。
一看他那害怕的样子,包安平又开心的朝他笑呵呵的嚷道:
“要是我说你不信,公鸡以被磨嘴巴,又尖又快如宝刀,这次肯定你害怕。”
国师往阵前迈着步子是极慢,脸上冷笑着一付屑的样子,其实在一直在立着耳朵听着对方所说的话,好尽快的想出应对之策。
当他听说大公鸡的嘴巴子,被这混蛋磨的又尖又亮的时候,心里不由的狂跳了一下,脚步更慢了,不停的眨着眼睛琢磨着。
你小子太他么损了,竟然教公鸡琢我的屁股,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惹的吗?蛋疼aneng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