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亲率南台城大军,经过很长时间的行军,很快就来到了燕子尾城外二十公理处,他们并没有急着奔向燕子尾的西城门。
而是让兵马停下来,细心的观察此处地形,经过反复的观察,感觉这里有一个村子地势特别好,四面环山下方平坦。
这里不仅形成一个盆地之状,有利于伏击,而且,这里山势极险,易守难攻,看着这么好的地形,包安平向这里的乡民打听了一下。
此处名叫掌心沟,包安平站在那里用心的观察了一下之后,感觉这个名字和这个地势极其相似,高兴的点头再次用心观察起来。
都瓦尔佳氏狼和都拉喇氏牛两个人,看包安平让大队人马停下休息,领着他们两个围着这里一个劲的转悠着,便知他有在这里设伏的想法。
当他们围着这里用心的转悠了两圈之后,包安平这才停下来,笑呵呵的对身边的两位千户长道:
“两位用心观察一下,我感觉此地是一个设伏的最佳地方,不知两位感觉如何,是否也有此意,请谈谈你们的想法。”
都瓦尔佳氏狼紧跟着包安平的身后,细心的观察了很长时间,感觉假如真能将敌人引到这里来,这掌心沟其实是设伏的好地方。
这掌心沟四面环山,从他们所在的位置,只有一个路口直通里面,只要在这里将所有兵马设伏在此,在把敌人引来,将这个通往掌心沟的路口一封。
这些敌人钻进掌心沟里的敌人,那里还有逃走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将敌人引到这里来,两个人自然没有好的主意。
他们两个听包安平说完,站在那里微笑着点头,包安平随后又乐呵呵的说道:
“都瓦尔佳氏狼,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你部所有兵马埋伏在这里,耐心等待,我将亲领大兵前去挑战,尽可能的将敌人引到这里来。”
“当敌人一钻进这里之后,你们将进山口一封住,四面居高临下,将敌人全部困在这里面,到时大功可成。”
都瓦尔佳氏狼和都拉喇氏牛用心的朝下方望着,如此好的埋伏地点,他们自然毫无二话,这时都瓦佳氏狼笑呵呵的对包安平说道:
“完颜包安平此计甚好,我们所担心的是,如果敌人不中你计,那我们不是白等在这里。”
都拉喇氏牛也点着头,笑呵呵的向包安平提出了他的看法:
“完颜包安平,想当初额尔格济氏豹隐兵于凤鸣城外山中,我听说他们为了伏击你们,结果你们根本就不去理睬他们。最后搞的他灰头土脸的自己跑了出来,我担心敌人就怕不中计呀。”
包安平听完了他们两个人的想法,站在那里笑着对他们道: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如果我们用心努力,也许敌人真就能被我们引到这里来,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破城不就节省了很多事情吗?”
两位千户长也没有什么好计策,自己兵马又少,硬攻城池没有更多胜算,既然完颜包安平安排那就听命。
看他们两个人同意,包安平随后又对旁边的都拉喇氏牛,笑呵呵的说道:
“咱们兵分三路,一路由都瓦尔佳氏狼率领,领兵马二千在掌心沟设伏,一部由都拉喇氏牛率领,从这里离开之后,率兵马直奔敌人东城门。”
两位千户长一听,有些不太放心的看着包安平,都拉喇氏牛特别担心的对他说道:
“完颜包安平,我们兵马只有五千余人,我们两个各率两千兵马离开,而你只有一千兵马,又直奔敌城西门,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包安平很有信心的笑了笑,知道他们两个担心自己的安全,便安慰两个道:
“请你们两个放心,我率一千兵马赶往敌人西城门,不以交战为主,以诱敌为主,自然不需要害怕他们,打我就跑,不打我就打他们。”
两位千户长一听,都高兴的笑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包安平逃跑本事,确实异常了得,搞出的花样来,根本就令人无法判断,是真败还是假败。
为了确便此次设伏的绝对胜利,在包安平临离开的时候,领着都瓦尔佳氏狼又围着山里四处转悠着,反复商量了一下。
经过他们多方用心观察,商量好了,在那里布兵,每个位置布多少人马,详细的将他们的计划,完整的充分的作好了准备。
看一切都布置差不多了,都拉喇氏牛先率兵马离开,命令他们不需要去攻打城门,而是密秘的隐藏在敌人东城门外森林里,耐心等待命令。
都拉喇氏牛领命率兵马一离开,包安平也领着余下一千多人马,呼呼拉拉的一路高调的直奔燕子尾城而去。
他们在敌西城门扎好营盘,也不急着攻城挑战,而是忙着修建营盘。
本来一千人马的队伍,他们愣是在那里,确特别卖力的扎出,近六七千的营盘来,搞的营盘地面十分巨大。
他们在城外边忙碌着,城中鄂卓氏通自然接到汇报,赶紧领着身边的将领,慌张张的登上城门,向城外细心观望起来。
看到包安平的兵马,在城外一个劲的忙着,准备着住的地方,便皱着眉头对身边的额尔格济氏豹道:
“将军,敌人兵马这么点,扎出这么多的营盘,是何意呢?”
草寇们这个作法自然把他也搞懵了,抬着头认真的望着,好半天才缓缓的道:
“敌人喊称上万人马,现在我观察前来的敌人,不过一二千人,他们在这里忙碌着,难道这是先锋部队,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敌人提前做好准备。”
鄂卓氏通也想不明白,觉得这么说也行得通,便用心观察起来,想看确围城兵将有何用意,他琢磨了一下之后又说道:
“我看敌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天”字,由此看来,应该的敌人的草寇王包安平亲自率兵马前来,后方不应该再有兵马。”
他们站在城楼上,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搞清楚敌人的意图,只好命令守城将士们用心看住城门,严防敌人攻城,他回去商量应敌之策。
包安平领着人马都忙碌完了,担心敌人劫营,安排人马提前准备了防守,便下令休息,第二天,太阳都升到天空的中间了。
城中守将不时的登上城楼,朝前来攻城兵马望着,看这伙敌人怎么这么懒呢,天以大亮,还不急着列阵喊骂,守城将士们等的都不耐烦了。
远远的望去,见他们还没有列阵出战的意思,气的鄂卓氏通实在又忍不住看着额尔济氏豹道:
“将军,看样子正如你所说,他们是在等待后续人马到来,不然兵马以到城下,也不跑出来摆阵出战,定然有其他的目的呀。”
他们两个站在城楼上用心观察着,正交流着他们的各自想法呢,就听着草寇营盘之中,突然一声声的响起来。
守城的将士们以为这些人马,准备开始朝城楼上攻击了,一个个紧张的纷纷攀上城楼,手中拿着弓箭,防城兵器,瞪着眼睛在城上望着。
那知道这一千多兵士们,在包安平的率领下,一个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手中拖着兵器,无精打采的晃悠悠朝城前赶了过来。
看离城门口一定远的距离,这才停下来,包安平骑在马上,有气无力的仰着头瞪着眼睛,对正朝下紧张望着的两位将军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