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只顾着和身边的护卫长,交流着各自的想法,信马由僵自由自在的在,特别繁华的闹市上行走着,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身边的突然变化。
连护卫长都没有注意到,会突然从窄窄的街市上,突然窜出几个孩子,直奔他的战马而来,使得战马受惊,为了保护孩子。
万般无奈之下,包安平只好先救孩子,并快速的用左手单膊,将自己的战马扔在当街,战马倒地之后,又朝旁边胡乱的一滚。
便将旁边商人的瓷器打碎,散落一地,气的商人可不管他是干什么的了,冲上前去拉着他衣服领子,非要让他们赔钱不可。
他从自己的摊位前冲了出来,伸着手指着包安平不满意的在众目之下,不客气的大声的指责道:
“你是那里来的,不好好看管自己的马匹,把我的东西都给打坏了,今天不给个交待谁都别走。”
包安平脸上含着笑,正向这位孩子的父母道歉,说自己刚才确实有些粗心了,并没有留意到,在这街面上,孩子会突然冲出来。
这边还没到有道完歉呢,又听到商人怒声的朝他指责,闹的包安平只好又转过身来向商人赔礼道:
“你看这事搞的,实在对不住了,刚才因为事发突然,马儿受惊实属无奈,希望大家能理解。”
旁边的护卫长站在旁边,有些实在看着忍不住了,跳下马来瞪着眼睛,就想跟他们理论,想让他们最好老实点,别无理取闹。
包安平一看,担心护卫长情绪太过激动,将事情搞的更僵,赶紧摆着手暗示他们不要乱说话,想让矛盾做到最小化。
这时被战马打破磁器的商人,可不管那么多,瞪着眼睛冲上来,很恼火的拉着包安平的衣服,不客气的瞪着眼睛怒道:
“你的战马打碎了我的东西,今天你们要是不赔,谁都别想离开。”
旁边的护卫长一听,特别生气瞪起眼睛准备冲过去,想和这个胡搅蛮缠的商人理论,包安平赶紧再次伸出手去拦住护卫长并耐心的对商人道:
“好的,好的,大叔,我们是有军纪的,这个请放心,一定按照我们定下的军纪来进行处理。”
他说到这里,赶紧对身边的护卫长道:
“快,赶紧回去把军师多宏罗氏塔喊来,问问故意伤害百姓财务者,当该如何治罪。”
护卫长一听站在那里傻眼了,无论怎么说,这包安平那可是大王爷,我们有军规不假,可这军规是他订下来的,怎么能用在他的身上呢。
护卫长这回可不想听包安平的命令了,站在那里迟疑着,不肯离开,他担心包安平会被这里的群众围攻,那就失去了他的责任。
看着他站在那里不恳动地方,气的包安平瞪起眼睛看着看不满意的道:
“你敢违抗军令吗?你知道要是违抗命令是什么结果?”
护卫长一听这话,头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他能不清楚违抗军令的结果吗?那是要砍头的,看包安平那严肃的脸,便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护卫长没法只好朝街市上扫了两眼,原本这里就是闹市,人本来就来来往往的特别多,尤其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围观者无数。
不知不觉间,引起众百姓们赶来围观,同时站在那里指手划脚的纷纷议论,转眼间,以将整条街道给堵的死死的了。
他站在那里用力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只好跳下战马,交由自己身边的护卫好好看管,转身徒步飞快的挤出人群,拼命的朝着临时王府里赶去。
他离开热闹的人群之后,担心包安平的安危,便拼命的朝着临时王府赶去,远远的人还没有迈进府里呢,边大声的喊着军师多罗宏氏塔道:
“军师,军师,你在那里,不好了,不好了,赶紧出来。”
护卫长那急促的喊叫声,惊动了正在府中忙碌的军师多宏罗氏塔,他慌里慌张的从屋子里奔出来,紧张的瞪着护卫长,忙道:
“什么事情这么惊慌,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护卫长这一刻里,以跑的呼呼直喘,颠颠撞撞的差一点跟军师撞到一起,他一看到军师,就哭着脸,用胳膊擦着头上的汗。
停下来挥着手朝身后指着,结结巴巴的,将他们在市场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向军师交待了一下。
军师一听拍着大腿连连叫苦,不满意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道:
“你是怎么搞的,咋这么粗心大意呢,这回完颜包安平要吃苦头了。”
他说着话,即刻让护卫长在前边带路,两个人风风火火的,飞快的直奔包安平站着的闹事的地方拼命的赶去,脚下一刻不敢停留。
当他们赶到闹市之后,发现整个胡同,完全被看热闹的人给围的死死的,两个人担心包安平,急忙在后面大声的边扒拉着围观人群,边嚷嚷着:
“众位,众位,让一让,让一让,我们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请让让,请让让,对不住了,我们用力有些太猛了,请让让。”
以照护卫长的意思,还需要用这么温和的语言说话吗?干脆拔出剑来,大声的喊着,谁要是挡了路,先砍掉挡路者的胳膊腿啥的,路自然让开。
多宏罗氏塔一听,惊的赶紧压住这位护卫长,去摸腰间兵器的手,生气的阻止他道:
“你不想活了,我们当初军纪是怎么规定的,你这么做完颜包安平知道了,那是要你的脑袋的,赶紧用力挤就是了。”
护卫长一听,气的用力将自己紧握腰间兵器的手一松,伸出胳膊大声的再次瞪着眼睛怒声的哟喝起来,并用力的朝旁边拔拉围观群众。
这条路太长了,他们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勉强的挤到了包安平面前,这一刻里,只见包安平脸上含着笑,耐心的等着军师到来。
围观的那些市民们,看样子真是不客气,都站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有的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位打碎了人家的东西,必须给人家赔尝。
还有的凑趣的说,你们这些兵爷,平日里嘴上说的到是很好听,真要是出现事情了,便相护袒护,来欺骗我们百姓。
也有的冷言道:今天不当着大家的面,给个交待,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离开,谁家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必须得给赔偿。
还有的看眼前这位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都没有,更来劲了,跟着嚷道:
就是吗?你们这些官老爷,作威作福惯了,今天我们就站在这里好好看看,你们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听说你们规定的挺严的,是不是作秀呢?
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一脸和善,不怒不威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这家伙身手不错,功夫了得。
他们站在那里正吵吵嚷嚷着呢,护卫长在前边开道,劝围挡路的那里市民赶紧让一条道路,让他们的赶紧进去,好给大家一个交待。
军师多宏罗氏塔也连声的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向围观的群众面,耐心的解释着,他这次来,无论如何也得给大家一个,公正的平等的交待,请放心。
围观的人听说他们把猎户村的头领找来了,大家都抱着膀子歪着头,瞪着眼睛看着,多宏罗氏塔赶到这里来,能给大家一个什么样的交待呢?
护卫长的这句话真好使,原本闹哄哄的人群瞬间里,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并听话的,快速的给他们中间留出一条小路来。
这些观望的人群,一齐朝着他们两个看着,都想知道这位来了之后,将给大家一个什么样的解释,瞬间里都安静起来。
多罗宏氏塔一钻进人群,仰着头并将手扬起来,对众人劝道: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属偶然,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定当按军法处治,并保证让大家满意。”
他的话刚说完,包安平站在那里板着脸,认真的对接在身边的军师,多罗宏氏塔大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