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忙碌完包安平交待给他的事情,看包安平独自坐在那里考虑问题,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便凑上去想多多的了解一下。
看到军师的关心的询问,便对他说道:
“我确实有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现在就说出来,军师不妨帮助,出出主意,给我解决一下。”
军师含笑点了点头,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含着笑看着他道:
“好呀,那就说说吧,我到想看看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能把我们完颜包安平给难住了呢?不容易呀。”
包安平看军师在跟自己开玩笑,坐在那里点了点头,并没到有急着去说,而是先将目光投向门外看了看,然后这才扭过头来,对军师轻声的说道:
“军师,你是知道的,我们的队伍里是很复杂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员凑起来的,是一个很复杂的队伍呀。”
多宏罗氏塔一听,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当然知道,前期包安平的队伍里,全都是青一色的,猎户村的猎户们,人少也便于管理。
而现在就不同了,最初他收编了一些,从额真爷府中抓来的一部分打手,那些人的心里素质基本上,也就是一群流氓的习气。
随后他们攻下了凤鸣城,南台城之后,又收编了一些渤海桓州王手下的一群兵赖,这些将士们或多或少,都染上了很多的恶习。
这一点,谁心里都清楚,现在大军初定,还看不出他们这些人身上的那些坏习惯,而要是在队伍渐渐的扩大之后,说不准那一天就表现出来。
多宏罗氏塔不是不知道这些弊端,只是大家整日里忙碌着很多事务,自然也就暂时性的,将这些情况放到了旁边。
现在包安平的担心,不是没到有道理的,而如何去严明军纪,让将士们只抱有一颗杀敌之心,而没有贪图罪恶之心,是很难处理的一件事情。
包安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见多宏罗氏塔坐在那里,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提出的问题,他又很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紧跟着说道:
“虽说这些兄弟们在杀敌方面,一个个都很卖命,我同样也知道他的们忠心,可我所担心的是,大家脚跟还没有站稳呢,每个人又立下了大功,日后他们真要是违犯了军纪,我该如何去做呢,面对个人的感情,难道真的用军法来处置吗?”
多罗宏氏塔一听,猛的将眼睛瞪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包安平道:
“完颜包安平你应该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谁,只要触犯了军纪,都要严格的按照军法来处治,绝不姑息,这一点你一定要懂得。”
包安平一听,也瞪起眼睛,死死的看着多罗宏氏塔,好半天没有移动自己的目光,“无论是谁”,这是不是有些太难了呢?
他心里嘀咕着,远的不说,要是自己的大哥,都尔勒氏察触犯了军纪,要是德都勒氏拉触犯了军纪……自己还能下狠下这么办吗?
他正琢磨着,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还是被多宏罗氏塔看出来了,他坚定的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决不动摇的坚定说道:
“要是你身边至亲至近的人,不能按照军纪处理的话,后果危害是可怕的,在未来的日子里,怕的是将要乱成一锅粥了,不等百姓反我们,别的州王也要瓦解了我们,而且我们的铲除恶魔方霸天的计划,完全成为泡影,你要三思。”
包安平看着军师那严肃的脸,点了点头,他也深知其害,也正是苦于没有良策,所以才独自坐在这里发愁呢。
现在军师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正好相同,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又如何才能让所有的将士们遵守军纪,而又不敢触犯呢?
这才是他想要解决的问题,也是他苦于没有良策的问题,想到这喘,他小声的向军师请教道:
“依军师之言,也正是我所思,只是如何才能让将士们,安安份份的听从命令,不敢违犯军纪呢?可否有方法来解决,这样,我们也不必当他们触犯之时,痛心按军法处置他们了,咋样?”
包安平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很尖锐的问题,多罗宏氏塔沉思了半天之后,含着笑朝看着包安平乐哈哈的道:
“其实这件事情说难确实很难,而要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只是需要看完颜包安平,你是否有绝心严明你的军纪了。”
对于多罗宏氏塔的这句话,包安平自然有所不解,自己要是不下定决心让手下清正,又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苦思苦想呢。
他眨着眼睛朝军师脸上看着,含着笑没有说话,看到包安平的表情,军师多罗宏氏塔也朝他看着,两个人相视了好半天,军师突然间仰头朝天大笑起来。
看到军师突然一笑,包安平坐在那里并没有笑,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里,他收到了很多有关本部军马的兵士们,违纪私抢百姓物品的事情。
这件事情说起来,要大也不是很大,不过是一个鸡,一只鸭,那些散漫惯了的兵士们,私下里偷偷在一起,别的事情不去交流着。
而是想方设法的,琢磨着偷偷摸摸,每到了夜里,跑到市民家中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种乱糟糟的事,各部人马都出现过。
遇到这种情况,将领们唯一处理的方法就是,将犯错的将士,抓过来,押解到百姓家门去,当着人家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
然后从口袋里面,拿出自己的钱,按市价赔偿被偷市民家的东西,然后这件事情,也就渐渐的不了了之了。
这个作法,尽管能平息一些民愤,可根本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相反,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越演越烈,给自己的队伍塑起了很不好的坏影响。
面对如此松散的管理,包安平三令五申,再三强调,今后,如有再犯者,那怕是偷拿了城里市民一个不起眼的柴禾,都将处以死罪。
在包安平看来,这么严励的法纪总不会再有触犯的了,那料到,还是有些士们记吃不记打,屡屡触犯,到是让将领们狠下痛心,杀了一两个。
可还是解决不了大家去犯这种错误,要说法纪不严,他不相信,而将士们为什么就不去遵守,这才是他现在急于想解决的问题。
连几位千户长一见了包安平,都晃着头,直叹息,说手下的将士们,怎么面对如成严格的军纪,还要去触犯呢,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如此疑难的问题,整天里围绕着包安平,总想用一种温和的,坚决的方法,来杜绝这类事件的发生,让自己的法纪深深的刻在将士们心中。
想了这么久之后,还是无法想出绝妙的方法来,同时一直在困扰着他的内心,他心里很清楚,现在是一些兵士们触犯了军纪。
做为一个头领,为了严明军纪,忍痛杀几个让其他再有贼心的人,收敛一些,还能说的过去,而要是自己身边的千户长们,大队长们,百户长队……
他们要是犯了这样的错误,自己真的就能忍心痛下杀手吗?
在众将领的苦苦求饶下,自己能否狠的下这心,又会不会高提贵手呢,而第一次开了这个口子,下一次谁能保证再没有触犯的呢?
而要是一个跟着一个高抬贵手了,一个跟着一个愿谅了,那制定出来的军纪,不就形同一张虚设的废纸吗?让将士们如何去看,如何去做呢?
连日来,他面对总是有触犯军纪的事情汇报上来之后,包安平抽空就独自坐在那里,用心的考虑着这个极为严重的,可怕的问题。
这两天,包安平在聚集众人讨论着,出兵之事,同时也谈到了粮草短缺之事,和都尔勒氏玳商量着,将如何进行筹补的问题。
都瓦尔佳氏狼连想都没有想,毫无内疚的提出了,用抢大户人家的钱粮,来补充一下队伍的急需问题,这是多么可怕的苗头呢?
这让他一下子想,都瓦尔佳氏狼,起自己在出征猎户村的时候,也是因为缺少钱粮,最后抢了几个大户给搞定缺粮短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