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带着十几个将士们,拼命的守在不到几百平米的山顶上,耐心的等待着敌人围困他们的敌人,能尽快的离开。
在这期间,敌人也想尽快的解决战斗,先后派将士们向山顶发起了好几次的进攻,都被包安平及将士们狠狠的将他们打退回去。
面对包安平这些人的一次次沉重的打击,使得鄂托氏卓最后改变了打法,担心这么硬攻的话,伤亡太大没有啥意思。
最后采用了,你们几个不是很厉害吗,巴哒哒的跑到山顶上去,拼命的死守在那里,借着有力的地形进行反抗吗?
既然硬攻打不败你们,自己兵将的伤亡人数在不断的增加,干脆给包安平他们来了一个,围而不攻了。
看敌人不在紧锣密鼓的朝着山顶上冲锋,十几个将士们也都闲了下来,这人一闲又能干什么呢?坐在那里最初谈论着各自的有趣事情。
等他们坚守了几天之后,随身带来的食物全部吃光了,干巴巴的硬挺了两天之后,便开始坐在那里讨论着吃的东西了。
十几个人要说跟敌人拼命的话,相比之下人数确实有些太少了,而要是论吃起饭来,自然也就显的太多了。
在这三百多平米的山顶上,无处打猎,无处讨水,转过天来大家便感到这方面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来。
好在身边有战马当初德都勒氏拉不忍心丢掉他们,现在派上了用场,在大家闲着无事的情况下,坐下来反复的商量之后。
如其这么闲饥难忍,敌人不打了,他们反到闲下来无叽溜瘦的难受了起来,坐在那里只好讨论着吃的东西。
当一谈论到吃的东西,众人不仅渴的浑身无力,带上来的吃食也都吃掉了,再说了,这没有水吃起来硬往嘴里塞能噎死个人。
在大家的讨论之下,为了所有人能活下来,只好忍痛杀了一匹没有多少吃的东西的战马,来解决眼前的饥饿问题。
放出来的大家都不忍心丢掉,将所有的血一点点的收集起来,分给大家少喝一些算是挺了过去。
战马那是将士们作战时离不开的重要工具,现在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杀掉他们,其实所有的将士们的心情也是特别矛盾的。
包安平在旁边看着被杀死的战马,心痛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当第二匹战马放倒的时候,包安平站在那里看着大家,耐心的交待道:
“你们把马皮细心的扒好之后,不要破坏了,将这张整皮子留出来,然后放在太阳下方,给我晒干了,我留着有用处。”
到底这马皮有什么用处,身边的将士们不方便问,只好按照他的要求,细心的将马皮扒出来之后,放在山顶处晒着。
看晒的差不多了,包安平又吩咐身边的将士们,将留出来的完整皮子,先将那四条腿小心的捆在,旁边的树杆的下方固定好。
然后让马皮带马的那边朝着地下,皮里朝着天空,然后将这马皮很小心的摆放在地面上,让皮里面形成一个凹形状。
众人不知道包安平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一个个都默默的耐心听从他的吩咐。
按照他的吩咐,默默的将扒下来的马皮,用心的捆在山顶处平坦的地方,固定好之后,扔在那里任凭日晒风吹。
因为没有水,众人坐在山顶上边烤着马肉,边商量着如何下山搞些水上来。
有人提议道,我看不需要寻找什么水了,这马血喝到肚子里,怎么也能抗一阵子里,大家要用心保护好各自囔中的马血。
虽然马血水份很多,就是太容易凝固,不过,有了马血暂时还能让大家勉强挺下去,当有人提出下山抢水时。
包安平跟大家坐在一起,边吃着马肉,边笑呵呵的说道:
“得了,别冒那个险了,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人家既然按兵不动,就是想将我们困死在这里,大家不要着急,不要惊慌,要是我设想的没错的话,只要凤鸣城吃紧,鄂托氏卓肯定会撤兵护城,只怕……”
他说到这里,将自己的话头停了下来,再没有说下去,然后低着头卖力的吃起马肉来,他把说话了一半。
德都勒氏拉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听的正认真的时候,突然见包安平把话头一下子噎了回去。
这让他急的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焦急的问道:
“我说完颜包安平,你到是快点说下去呀,咋说一半不说了呢,只平怕什么?”
德都勒氏拉那着急的样子,也正是大家心情,所有围在他身边的十几个将士们,瞬间里,都瞪着眼睛朝包安平脸上看着。
看着众人那眼巴巴的样子,包安平坐在那里,忍不住一下子又笑起来,他伸出手去扯下一块马肉来,往嘴里一扔轻声的道:
“只怕鄂托氏卓是一个王八犊子,不按正常思路出手,那样我们可就危险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德都勒氏拉一下子反过味来,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急忙说道:
“你……你是说,当鄂托氏卓这混蛋即便听说,凤鸣城被攻打,他也不带兵撤离这里,是吗?”
包安平坐在那里含着笑,朝众人扫了一眼,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道:
“是呀,这就是我最怕也是最担心的,要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话,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凤鸣城应该吃紧了,这两天你们再给我用心的观察一下敌人的动态,看他们有什么行动。”
坐在旁边的所到有将士们,都看着包安平点了点头,随后包安平又轻声的说道:
“如果在第六天头,或者第七天头上,敌人要是还没有任何行动,那就说明这鄂托氏卓是咬死了,非要跟我们耗上了,那怕丢失了城池,他也决不肯收兵的,那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只要抓到了我,一切都好办了。”
众将士们坐在那里点头,表示包安平分析的很有道理,因为靠着马血,吃着烤马肉大家到也应付一阵子。
敌人不攻打了,大家也闲了下来,没有事大家只有坐在那里闲谈着,谈累了,便吃,便喝,随便在探着头朝山下望着。
一个个爬在山顶上,大眼,瞪小眼,盼望着山下的敌人抓紧撤兵,现在他们尽管是在吃马肉,可水太水了,吃归吃,谁都不敢放量喝。
盼望着能多挺一日是一日,谁都断定不了,敌人何时撤离,这么苦巴苦夜的好算是熬到了,大家攀上平顶山第十日的时候。
眼见着三匹战马杀完了,也吃的连骨头都差不多,快要塞到肚子里去了。
山下的敌人好似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般,还是和往日一样,不停的在下方耐心的守候着,盼望着山上几个人下山投降。